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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知的力量,只不過此人總是很巧妙的避開探子的追蹤,這讓耿楚不得不多想了一陣。
“等戎狄來使,微臣就會讓顧傑去準備迎接來使。”耿楚垂首道。
“嗯。”季小九頭也沒抬。
耿楚感受到了季小九對自己的忽略,突然間又感到身體裡的鴛鴦蠱在細細密密的啃噬自己的骨血。
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日頭當空,太陽曬眼但耿楚的心是冷的,曲賀進來的時候,耿楚的嘴唇泛白,“王爺?王爺您怎麼了?”
“無妨。”耿楚一抬手,“何事?”
“回王爺,華山派的大弟子林陌生求見。”
“華山派?”耿楚在心裡細細的想著,江湖與朝廷速來井水不犯河水,幾年前他與各派掌門有些交情,這些年都只是禮尚往來,這會突然來襲不知是何原因,“讓他們到偏廳等我。”
曲賀領了命出去招待華山派弟子,耿楚換了身深藍色波紋緞袍,半散開長髮,用銀色的絲帶束好,看著黃銅鏡中自己的,按說臉蛋他不比顏南卿差,怎地季小九就看不到他。
越想心中越苦,沐手,嘆氣,什麼都不想,從桌案上拿起一張曹賢讓的畫像,去見華山派的大弟子。
林陌生帶著兩位青年男子正在偏廳裡和曲賀寒暄,見耿楚進來之後連忙起身,耿楚點點頭,示意三人坐下,“林兄好久不見,林掌門還好麼?”
“託攝政王的福,掌門一切安好,如今華山派都已步入正軌,多虧了攝政王。”
耿楚輕輕擺弄手中的茶盞,垂眸一笑:“前人總說江湖和朝廷不好混淆,其實兩廂互相支援,還是很有益處的。”
“攝政王大恩難忘,蔽派本應該是擁護攝政王,成為王爺在江湖中的砥柱力量,只是最近蔽派遇見了一些麻煩,還是想請攝政王幫忙。”
“本王若能幫上忙,一定竭盡全力。”耿楚道。
“那王爺可還記得五年前瓊州流民一事?”林陌生問道。
“當初瓊州大旱,不少農民流落街頭,華山派和武當派挺身而出,配合朝廷的糧款賑災才收復了那一撥流民。”
“當初華山派和武當派收復不少流民,前一陣子派中掌門之位爭奪也損失良多,最近華山派的地產似乎有些緊缺,倘若在春種之前不能有足夠的土地耕種,我們華山派怕就是要淪落為窮山派了。”林陌生有些難為情,幾年前的大旱朝廷人人皆知,只是塞北軍防吃緊,國庫實在空虛,不得已耿楚才求助江湖收復流民,防止了中原和塞北同時發生霍亂。
“耕種,確實是件吃緊的事情,本王會先讓倪緣撥一部分土地和糧款給華山派,但是在接下來的三年要上交四成賦稅來彌補這已空洞,你看如何?”
林陌生皺一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耿楚繼續道:“不瞞林兄說,本王剛剛從宮中回來,得知戎狄最近來使和親,同時想要簽訂一份和約,但塞北最近一直都是在用巴勒和戎狄互相牽制來維護塞北平和,倘若這次和約未成,戰爭隨時都有可能開始,本王作為大明的攝政王,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國庫空虛被人趁虛而入。”
林陌生點點頭,“我回去會通報掌門這一條件,倘若掌門同意,林某會飛鴿傳書於王爺。”
“也好。”耿楚頷首,隨手將曹賢讓的畫卷交了出去:“本王在江湖的勢力猶弱,正好也想請貴派幫我打聽一個人,看看此人在江湖上可與一些門派有所交集。”
林陌生開啟畫卷,咦了一聲。
“怎麼?”耿楚問道。
“此人可是曹尚書?”
“正是。”耿楚看著那畫像,“我覺得他似乎和戎狄有些往來,本王對塞北的門派不那麼瞭解,若是貴派與那面有什麼往來,還希望能幫本王這個忙。”
林陌生將那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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