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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比較特殊,不但是主顧還是你的搭檔。」
「什麼意思……」
霍今鴻還要接著問,喬七揮手打斷他:「有什麼不明白的晚上再問,現在先下去,過六點鐘司機會去叫你。」
「那……還吃飯嗎?」
「吃個屁!想吃就去窯子吃!」
霍今鴻走後喬七將在場眾人屏退,只剩下葉晉一個。
「別以為小兔崽子不說我就猜不到,是不是你在背後他媽的嚼我舌根?」
「七爺,我何至於跟他嚼您的舌根呢?」
葉晉很少有的沒有馬上認錯,因為覺得對方用詞不太貼切,很難聽。
「那是誰說我愛去窯子吃飯?去談個生意就是逛窯子了?嗯?」
「……」
「說話。」
「我錯了。」
僵持不過五秒,最後還是葉晉服軟,儘管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喬七看他那樣子就知道心裡還不服氣:「你現在是脾氣大了,對我這不滿意那不滿意,還想管我。」
「不敢。」
「我橫了三十年沒人敢說三道四,你管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找人消遣你心裡不痛快是不是?」
「……」
「不舒服,就求我不要去。」
葉晉抬頭,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但馬上又淡去了。
「七爺,我說過了,我想做最後一個。」
「你那是求嗎?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說什麼!」
「我只有這一個要求,七爺若嫌我說得不好聽我就重說一遍,求七爺讓我做最後一個。」
「你……」喬七被氣得不輕,看到對方低眉順目的樣子卻沒有心情動手。
他清楚葉晉的心思,知道他的狗不喜歡他沾上太多異味,也知道自己只要稍花心思收斂一些就能令對方好受或者滿足。
可他不願意。就像方才他自己所說那般,橫了三十年他最怕的就是控制和約束,誰也別想管著他,哪怕以所謂「愛」的名義。
他是喬七,七爺,人人都可以怕他敬他,貪他的身子,但沒有人可以愛他。
——愛算什麼,只配在床上說的東西。
「不要覺得你救過我,我就欠你什麼。」
「七爺什麼都不欠我,是我貪心。」
葉晉不鹹不淡地應著,就像往日無數次錯懺悔一樣。
喬七看著他,腦子裡浮現的卻是對方在床上狂亂不知輕重的模樣。那是他唯一被允許放肆和逾越的時候,但因為是「被允許」,所以本身就是一種服從。
「這回怎麼不讓我罰你?」
「七爺願意罰我嗎?」
「罰還是不罰,得便宜的都是你,這不行。你今天讓我很不高興,我不會輕易饒你。」
喬七扭頭看了眼鐘錶,四點整,離和雲連約定的時間還差三個鐘頭。如同被繩索禁錮般的不快漫布至心頭,令人煩躁。
「等我回來。」
第96章 29 雲連
晚上六點半,霍今鴻總算見著了傳說中的金松飯店。
這一路竟是喬七開車載他來的,原本講好的司機——其實也是喬七的徒弟之一,名叫張春懷的,臨走被叫下來說「不用跟著去了」。
「為什麼不讓司機跟著?」
「晚回去,就不讓他等過宿了。」
「晚回去,有多晚?」霍今鴻邊說邊察言觀色,懷疑對方因為下午的事還沒消氣。
喬七果然口氣不善:「怎麼,還沒談就想回去了?你到底想不想接差事?」
「不想回去,我就問問。」
「今天是雲老闆做東,你給我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