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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龍飛身上。

&ldo;老龍，你終於醒了!&rdo;

龍飛望著南雲，眼角里淌著淚花。

南雲抬起臉，深情地望著他，&ldo;龍飛，你嚇死我了……&rdo;

龍飛甦醒後，還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局裡的人奔走相告，都為這個偵察英雄奇蹟般地好轉感到欣慰和高興。

南雲沒有悟到她的水杯裡的含量，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是白薇的出現和呼喚，才鬼使神差地使龍飛甦醒過來，大腦恢復了意識。

這兩天凌雨琦高興得睡不著覺，幾次去醫院探望龍飛，她向局裡請示替換南雲，讓南雲徹底休息幾天，局裡同意了凌雨琦的請求，同意南雲休息一週。

肖克聽到龍飛甦醒的訊息後，也非常高興，他讓夏一瓊多炒了幾個菜，求她做了他最喜歡吃的宮保雞丁，又買了一瓶二鍋頭白酒，與夏一瓊對酌，慶賀龍飛的甦醒。

晚上，皓月當空，初春的空氣瀰漫著桃花、杏花的芳香。肖克喝得興起，對夏一瓊講了他的身世。

&ldo;我是山東人，家住榮成縣的天盡頭。一瓊，你知道什麼是天盡頭嗎?&rdo;

夏一瓊搖搖頭，說：&ldo;什麼是天盡頭?&rdo;

&ldo;就是天的盡頭。&rdo;

&ldo;天哪裡有盡頭?無限的空間和事件才組成了宇宙。&rdo;

&ldo;就是江河入海的地方，傳說如果是皇上到了那個地方就會遭殃。秦始皇當年到了那裡，還留下石碑，回來路上就病倒了，死在山東德州。&rdo;

夏一瓊疑惑地問：&ldo;這有點迷信吧?&rdo;

&ldo;信不信由你，迷信、迷信，迷迷糊糊就信了。我父親是縣城裡的修鞋匠，只僱了一個小夥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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