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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阿sir,這可是男人的屁股。男人的!屁股!
「喂!」他慌張地喊了一聲男保姆。
柳吉回頭,直起身來,雙手搭在膝蓋處,屁股自然地坐在後腳跟上,邊緣擠壓出一些看著很柔軟的肉。
「你!」池詠佑吼出來了,頭上冒出的蒸氣能掀翻整個屋頂。
柳吉茫然:「我?」
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男人的屁股搞熱,池詠佑驚慌失措,對這種感覺接受無能,搭建了許多年的鋼筋世界開始扭曲變形。
他心虛地將視線從柳吉身上撇開,並將對方趕走:「你、你你你,別在這裡搞了,去廚房!去花園!去哪都行,別在我眼前晃悠!」
柳吉愣住:「啊?」
僱主又開始間歇性失常了麼?這番突然暴起又是為何?怎麼一點徵兆都沒有?好迷啊qwq
「這、這裡乾淨得很,不用你擦,快去別的地方待著!」池詠佑覺得自己更不對勁了,故作跋扈地驅趕男保姆,「別、別在這兒礙我眼,煩死了!走!」
柳吉扭著手裡的抹布,也跟著慌張道:「我就把這裡擦完,還有一半,很快的」
池詠佑的臉漲得像快憋爆的鍋爐,胳膊揮舞胡亂比劃著名,口吻強硬且兇惡地驅趕:「叫你走就走!現在!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被洩了一通憤的柳吉嚇壞了,他不敢抗旨,只能從地上起來,小小聲地應了一句「哦」,就帶上自己的小水桶和抹布,連滾帶爬地去廚房了。
徒留池詠佑一個人在客廳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不得不說,柳吉有些喪氣。
Ծ‸Ծ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僱主脾氣陰晴不定,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但是每每被訓斥的時候,他還是會真切地感到挫敗、委屈。
不是因為受不了氣,他天生能吃苦、韌性足,被罵兩句又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氣受得莫名其妙、沒頭沒尾連原因都不知道。
說他蠢也好,說他笨也罷,他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要是有讀心術就好了,真想看看僱主們的心裡在想什麼」男保姆鬱悶著,一邊把水桶裡的髒水倒掉,一邊念念叨叨發洩小情緒。
隔天,柳吉再次來到男明星家裡。
進門時,他沒有看見池詠佑的身影,猜想人應該在房間。上次被吼之後,他心有餘悸,這次便先不去客廳了,省得又招來僱主的一頓罵。
柳吉關上門,還是很有儀式感地對空蕩蕩的屋內打招呼:「我進來咯,家政服務」
他繫好圍裙,打起精神來,將今天的清潔區域定在廚房。
對於每位保姆來說,廚房都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需要艱難攻克的區域。因為每家每戶的廚房都容易藏汙納垢,有大量油煙附著,清潔起來難度很大。
不過,這些對於清潔小能手柳吉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
他搞來了些小蘇打粉,加上自來水,配備出一些小蘇打溶液,裝在方便使用的小噴壺裡。
「呲呲呲」,「呲呲呲」,他用這種溶液在廚房有油漬或茶漬的地方一噴,再用毛巾和清水擦掉,那些頑強的汙垢就統統消失不見了。
一轉身,池詠佑拿著杯子走進廚房,恰好跟他對上眼。
男人一點沒有男明星的亞子,頭髮一如既往地亂糟糟,額前的髮絲因為沒整理過,隨便耷拉下來,蓋過了半眼。他這幾天在新維度裡思慮過度,所以鬍渣也沒刮過,只能用粗蠻生長來形容。
「先生,」柳吉停下手中的工作,禮貌地叫叫他。
池詠佑腳步一頓,微微朝他點了點頭,神色不太自然。
他眼角淡漠,這幅樣子像是不太想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