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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下課，並在司敏的眼皮底下偷偷和慕遠之見面。

開學一週過去，慕遠之就要去帝都參加競賽集訓，走之前的週六，他們約在附近的商場見面。

慕遠之：&ldo;我問我媽了，她什麼都不肯說。&rdo;

做法官的，當然不會輕易被問出點什麼。

包括錢小刀，工作以後，司恆跟他熟起來，才意識到他是故意告訴她梁笑笑的病情。

司恆只是叼著吸管，金桔檸檬果汁吸進口腔，沒覺得酸甜，反而有點寡淡。

&ldo;之之，你大學報什麼專業啊？&rdo;

慕遠之聽到這個新稱呼笑彎了眼睛，笑夠之後說：&ldo;法律。&rdo;

司恆驚呆了：&ldo;你要當律師？&rdo;

&ldo;以後你打架輸了，我方便為你辯護。&rdo;

&ldo;……&rdo;司恆不滿道，&ldo;我才不會打架。&rdo;

慕遠之煞有介事地開啟手機裡的計算器，手指一頓亂按：&ldo;這樣就會省下一大筆律師費。&rdo;

&ldo;……別鬧了，問你正事呢。&rdo;

慕遠之收回手機，直接回答她：&ldo;數理專業，這個專業什麼都能學，轉計算機也容易，轉金融也行，比較方便。&rdo;

司恆點點頭：&ldo;那你要好好學啊，畢業以後幫我工作。&rdo;

慕遠之坐正了：&ldo;我們先談談薪水問題。&rdo;

&ldo;唔，這個麼……&rdo;司恆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ldo;我肯定會比市場價給的多。&rdo;

&ldo;多多少？&rdo;慕遠之意味深長地問。

司恆向他伸出了一隻手：&ldo;多五倍。&rdo;

慕遠之也伸出手掌，印上少女的掌心，手指交叉，緊緊握住：&ldo;不如就多個你吧。&rdo;

女孩子頷首一笑，額頭靠在他的肩膀，聲音有點抱怨：&ldo;那我不是虧大了。&rdo;

他另一隻手摸她的髮絲：&ldo;把我也給你啊，到頭來還是你賺。&rdo;

司恆隨手拿過一張剛才的購物小票，翻到後面空白頁，從包裡翻出一支筆，刷刷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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