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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大會是有大妨礙的了。
“那京兆尹怎麼判呢?左不過是讓那個殺人的廚子償命罷了。”謝思瑤略微沉吟。
花朝搖了搖頭:“倘若真這麼簡單便也罷了,可巧不巧,那打死人的廚子,可是元陽侯的兒子。”
謝思瑤打了一個激靈,南傲?他怎麼可能會殺人呢!這裡面一定有大文章!
花朝看著謝思瑤略顯迷茫的神色,只好道:“其實這都是我聽來的,真正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回頭等殿下的暗衛打探來了訊息再說罷。不管怎樣,元陽侯肯定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抵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同瑜歸來
元陽侯和太子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所以他才放心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在天香樓裡活動,可是這一回,事情已經超出了控制,冥冥之中有一雙手,把天香樓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去,太子也少不了要焦頭爛額一回了罷。
謝思瑤低頭凝神看著鬱華的傷口,一時間思緒紛繁起來,鬱華遭遇伏擊,天香樓惹上人命官司,幾乎是同時發生的,矛頭指的正是太子和鬱華,其用意也未免太明顯了些,倘若想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謀害皇嗣,恐怕是最不高明的了。
可是這中間必然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的,朝中人都知道太子和鬱華乃是皇位競爭的勁敵,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兵戎相見,卻反而雙雙被人放了暗箭,可見暗中的人,才是居心叵測。
謝思瑤想不通朝中的局勢,卻也明白如今的天下,也正是如這連日的陰雨一般,暗淡的不見天日,倘使此時有人趁亂謀逆,那後果不堪設想。
正思及此,忽聽得門外篤篤的叩門聲,同瑜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師妹。”
花朝聞言看了一眼謝思瑤,見她微微點頭,便起身開啟了房門,等她看清眼前的人,幾乎是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謝思瑤聞聲警覺的回望過去,這一看不當緊,她也著實被嚇了一跳,同瑜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刀劍劃得襤褸不堪,橫七豎八的血跡觸目驚心的擠到人眼眶裡,煞是可怖。
好在他並沒有十分虛弱,臉色雖然慘淡,步伐卻還算穩。花朝哭喪著臉要把他扶進屋,卻又被他右手裡還在滴答著血的劍嚇住了,她踉蹌了兩下,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惶恐的看著同瑜。
同瑜無奈一笑,把帶血的劍往外一擲,劍不偏不倚的夯進了門外的樹幹上,嗡嗡乍響。
花朝這才慘白著臉色扶上同瑜,無不擔憂的問道:“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落得這麼一身傷?”
同瑜淡漠的搖了搖頭,“無妨,都是些皮外傷,不打緊。倒是殿下傷的那樣重,是我的失職,倘若當時我在場,便不會讓殿下受那一箭了。”
看來同瑜已經知曉了鬱華受傷的訊息,他滿帶倦容的臉上露出愧色來,蹙起眉頭看向東廂的床榻。然後又朝著謝思瑤點了點頭,“我聽說是師妹在照顧殿下。殿下如今可好些了?”
謝思瑤捨不得把手從鬱華的掌心抽出來,只是微微紅著臉道:“好在有凌先生在,殿下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如今只要安心養傷就好。倒是師兄你,真的不用找凌先生過來給你看看傷麼?”
同瑜搖頭說不用,“這些小傷我早就習慣了,我那裡常備著金創藥,自己回頭上藥就好了。”
花朝聞言有些不忍的看了看他,謝思瑤見狀便試探著道:“師兄要是不方便,也可以讓花朝姑娘幫忙,讓她去藥方給你拿些利於傷口痊癒的藥來煎著喝吧。”
花朝本有些詫異,但是謝思瑤提的建議,她確實贊同的,只是她不好開口,只能殷切的看向同瑜。誰知同瑜竟然也有些尷尬,他咳了兩嗓子,摸了摸鼻子,好似不在意的說道:“師妹說的似乎有理,吃些藥總歸是有好處的。”
花朝又驚又喜,立時殷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