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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也就意味著,宋吟現在遭的罪,都是當年江稚魚真真切切體會過的。
評論區五花八門,有心疼宋吟的,也有質疑譴責的聲音。
【宋某出道到現在,沒少沾金主的光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現在就她一個人在這裝可憐當受害者,拿資源的時候也沒見她一臉苦相啊。】
【這女的面相看上去就不太好,感覺是很有心機的那種,估計是沒和金主爸爸談妥,才撕逼的吧。】
站在身側的林枳,第一時間察覺到曲懿的異樣,連忙握住她手臂,關切地問:&ldo;沒事吧?&rdo;
曲懿搖頭逞強:&ldo;沒事。&rdo;
結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緩過來,拍戲前忽然對著林枳來了句:&ldo;我原來以為我做錯了,現在看來,我是錯得離譜,就算做不到,我當初也應該嘗試去救她姐的。現在也是,我應該阻止她的。&rdo;
林枳沒聽明白,見她一副不願多說的態度,也就沒多問。
曲懿請了半天假,直接趕到宋吟公寓,鼻樑被打斷,臉上充血水腫得厲害。
眼睛還是純淨,但沒什麼光彩,本該不諳世事的一雙眼,裹挾進無數的罪與惡,以及和她一樣對另一個人滿滿當當的愧疚。
宋吟艱難朝她擠出一個笑,嗓音啞得難聽:&ldo;曲懿姐。&rdo;
曲懿一下子沒了脾氣,坐在床邊,許久才出聲:&ldo;你是不是傻子?&rdo;
宋吟還是笑,&ldo;最近幾天我一直在想,我要是沒出生,我姐她就不用為了我選擇江朝,沒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rdo;
江朝是她們酗酒家暴的賭鬼父親。
曲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沒有立場對她自毀般的選擇進行指責,冗長的沉默後問:&ldo;還疼不疼?&rdo;
她不擅長表達自己的關心,問這話時聲線極度的變扭。
宋吟搖頭說不疼。
曲懿當成真話聽,長長舒了口氣,&ldo;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rdo;
宋吟遲緩地點了點頭,&ldo;別把我姐牽扯進來。&rdo;
曲懿也是這麼想的,不管是不是出於愧疚的心理,她都不想再讓輿論傷害到江稚魚。
她知道,就算過去的真相公之於眾,也會存在很大一部分人將江稚魚的死歸咎為&ldo;她不自愛,所以一切都是她自找的&rdo;。
這就是現實,無論一個女性取得多大成就,一旦她陷入了某種醜聞,世界就再度把她還原成一個女人,釘在父權夫權的恥辱柱上,否定她曾經獲得的一切成績。
江稚魚在世的時候幾乎沒有過一天安靜平和的生活,曲懿不想在她離開這麼多年以後,再度失去用死亡換來的來之不易的清淨和清清白白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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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宋吟和霍霄的話題引起一片譁然,事態發酵得越來越嚴重,不是東霖集團單方面的壓評、撤熱搜就能平息的,頃刻間集團股票大跌。
恰好這時,東霖又被爆出存在大面額的偷稅漏稅情況,霍父忙著處理集團事務、東拼西湊填補虧空,無暇顧忌霍霄死活,霍霄性子急,走投無路之下只好來尋求專業人士的幫助。
他到lk那會,溫北硯還在回杭城的路上。
葉淮偷偷給溫北硯發出訊息,對面回:【把他帶到我辦公室,然後讓他一個人待著。】
葉淮不知道他具體有什麼計劃,但本能的信任驅使他照著他說的做了。
霍霄無所事事地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耐心逐漸告罄,不安分地來回踱著步,瞥見書桌上的相框,拿起看,一張合照,溫北硯和曲懿的,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