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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笑容，面無表情地來到了他的身旁，當著顧易晗的面將陳恆緊緊地擁入了懷中。他的力道抱的是那樣緊，陳恆都能聽到骨骼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他掀起眼皮瞧了青年一眼，瞧見對方眼底的怒色，他頓了頓，湊到他的耳邊問：&ldo;你都聽到了？&rdo;

顧尋也不否認，神色冷漠地盯了他幾秒，隨即他臉色稍緩，又露出了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ldo;跟老情人聊的怎麼樣？開心嗎？&rdo;陳恆皺眉，想要把他推開。

顧尋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當著顧易晗的面將手伸進了陳恆的領口，陳恆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兩腿發軟，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眼神警告地瞪著顧尋：&ldo;你發什麼瘋？別亂來。&rdo;

&ldo;又不是沒做過，你忘了我們曾當著上千人的面做過嗎？&rdo;說到這裡，他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正目齜欲裂的顧易晗，眼神嘲弄：&ldo;我沒記錯的話，他也有幸看到你是如何在我的身下發情的。&rdo;

雖然顧尋在床上也會說這些不正經的話，但從來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說，陳恆知道顧尋生氣了。

吊在半空中的顧易晗顯然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瞪大雙眼，眼球都快從眼眶中脫落，嘶聲吼道：&ldo;顧尋，我不許你碰他！&rdo;

陳恆分神掃了顧易晗一眼，下一刻，他的臉就被顧尋用力掰回，約莫是怒極，青年不怒反笑，嘴角的笑容如惡之花一般徐徐綻開。他將臉湊到了男人的耳邊：&ldo;你還喜歡他嗎？&rdo;

&ldo;沒有。&rdo;

陳恆從青年眼裡看出了殺意，當即就跟顧易晗撇清關係。

&ldo;那你為什麼問他愛不愛你？&rdo;

陳恆眼也不眨地回：&ldo;我只是想……以此來羞辱他。&rdo;眼看著顧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男人渾身發軟，忍不住伸手桎梏住了青年的手腕，&ldo;到……房間去。&rdo;

顧尋眼裡並沒有慾望，怒火將他的眸子照的灼亮無比，&ldo;不，我就想在這裡要你。&rdo;

&ldo;你瘋了。&rdo;

上次被人圍觀是迫不得已，他可沒有這種嗜好。

顧尋輕蹭著陳恆的臉頰，忽然眨了眨眼，換了一種口吻，調皮地笑道：&ldo;如果你不想被他看到的話，你可以挖了他的眼。&rdo;他低頭親了親陳恆的手指，&ldo;這對你來說很輕鬆。&rdo;

&ldo;……&rdo;

&ldo;想好了嗎？&rdo;

陳恆沒有回答，一旁的顧易晗憤怒地吼道：&ldo;顧尋，有本事你沖我來，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你現在就過來拿啊。&rdo;

&ldo;閉嘴。&rdo;

顧尋耐心盡失，猛地抬手，一道銀色的暗器朝著顧易晗的喉嚨射去。

陳恆的心猛地提起，下意識地想要去抓，顧尋不會再給他機會，兩手跟鐵鉗一樣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兩百年前，他就是沒有及時拉住陳恆，才會讓他沉睡了這麼久，同一次錯誤他不可能犯第二次。

噗呲。

暗器插入肉裡的聲音響起，陳恆神色緊張地看過去，那把削鐵如泥的飛針不偏不倚，剛好刺破了顧易晗的喉嚨。由於速度過快，顧易晗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看著顧易晗無力地垂下了腦袋，陳恆愣愣地待在了顧尋的懷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咽喉。

沒有痛感。

他曾經為了脫身，用利爪刺破過顧易晗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