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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仙仙進入自家後院同時,錦宮城亦已經到來了小樓底下。
祖松亦完成了他最後的一步行動。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個銅壺滴漏,祖松是在滴漏滴盡的時候動手。
他的手中有一柄根奇怪的鏟子,只幾下動作,便挖開了最後一重泥土。
他立即退下,錦宮城相繼補上,雙掌一託,一塊青磚便在他的雙手中粉碎。
在他的手上放著一方錦布,青磚盡碎在市中,他的內力,絕無疑問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青磚上是厚厚的地氈,錦宮城左手將錦布卸下,右手彎刀已出鞘。
錦布盛著的磚土還未落在地上,地氈已然被割開,錦宮城同時從破口疾竄了出去。
祖松反而遠遠的退出丈外,在一盞長明燈旁蹲下來,把玩著那柄鏟子。
那柄鍾子可以看得出是一柄鏟子,但形狀之怪絕不是任何文字所能夠形容,從那最後的一動已可以看得出其鋒利之處,亦可以看得出比任何一柄鏟子都實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諾,一個人在地底縱橫了那麼多年,總有些發現才是。
小樓中陳設精雅,華麗得來一些也不覺俗氣,一燈高懸,也正是恰到好處。
珠燈光中珠淚般一顆顆彷佛要滴到地上,晶瑩之極,空氣申迷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錦宮城廳子裡一轉,身形一欺,分開珠,步上樓上寢室。他的動作迅速而小心,一些聲響也沒有弄出來,卻怎也想不到由樓下到樓上,一共有十二條銅線系在必經之處,又異常隱秘的地方。
其中的兩條就係在珠上,珠一掀動,銅線亦被牽動。
銅線的一端繫著兩組金鈴,一組在亭子上,一組卻是在花木叢中。
錦宮城聽不到金鈴聲,卻聽到那些吶喊聲,他畢竟並不是一個聾子,不由得一呆,也就在這個時候,兩面牆壁突然倒下來。
那之上掛著字畫,刷得粉白,但誰也想不到,那是兩面厚逾一尺的鐵壁,用繩子鐵索固定在牆壁之上。
繩索被斬斷,這兩面鐵壁立時倒下,擋著鐵壁的桌椅等物盡被壓碎,兩面鐵壁合遮,在一起蓋了整塊地面,地道的出口當然亦被壓在鐵壁之下。
錦宮城如何阻擋得住,呆在樓梯間。
那剎間,他的思想一片空白,然後突然亂起來,前所未有的混亂。
周圍的窗紙與之同時一一被映得發白,錦宮城不必看也知道整座小樓都已在包圍之中。
吶喊聲四起,錦宮城目光反而一清,四顧一眼,突然笑起來。
一面窗戶笑聲中碎裂,閃電也似的一道劍光直飛錦宮城。
錦宮城笑聲一頓,一聲“沈勝衣!”手一翻,匹練也似的一直刀光迎向劍光。
刀劍相交,百數十下金鐵聲驟起,劍快刀亦快,錦宮城一口氣將沈勝衣那二十劍接下,兩人的身形同時一退。
錦宮城輕笑一聲,接道:“好一個沈勝衣,卻不知道怎能夠肯定寡人在這個時候,用的之種方法進來這座小樓?”
沈勝衣道:“這個問題本該由這座宅院的主人答覆。”
“由你也一樣。”
沈勝衣淡淡的道:“你收買了這裡的三個下人。”
“寡人並沒有虧待他們。”
“可惜所有行動有異的人都已被監視起來,是誰將我們要通搜全城的訊息走漏出去,是誰以步當尺,量度這座小樓的距離都已落人我們眼中。”
“你們並沒有派人追蹤。”
“這因為知道你們必有防範,不想引起你們的注意,改變計劃。”
“你們知道寡人的計劃?”
“除了挖地道之外,我們實在想不出那樣量度距離有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