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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們去找他。”
年輕壯漢直接拉著小警察就往前走,中年人跟在其後。
找到吳曉軍後,年輕壯漢急得一把抓住其脖領子,喊道:“我飛哥在哪?快說!”
吳曉軍被年輕壯漢這一抓,瞬間被提了起來,雙腳都離地了,臉色憋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中年人見狀,走了過去,拉開年輕壯漢的手,整了整吳曉軍的衣領,和氣的說:“錢一飛同志在哪?”
脫離了年輕壯漢的魔爪,吳曉軍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裡卻快速的盤算著,看來這錢一飛有來頭,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死不承認,他們這些士兵應該不會硬闖,畢竟這裡也是公。安機。關,政。府單位呢,想到此,吳曉軍遂即說道:“誰是錢一飛?我不認識。”
“我記得你的聲音,剛才我給飛哥打電話,就是你接的。”年輕壯漢怒衝衝的指著吳曉軍說道。
“你是?”
“大山!”
頓時,吳曉軍覺得一股涼意從頭涼到底,看來這次自己是惹麻煩了。
“大山,我在這裡!”錢一飛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大山聽到喊聲,臉色一變,單手直接抓住吳曉軍的脖子,拉到了房間門前,一隻腳直接踹向了門板,饒是這純實木的門板,也被大山這一腳給踹開來,拎著吳曉軍就走了進去。
看到錢一飛被雙手反銬著,房間還放著一大盆水,桌子上擺著警棍和電棍,大山頓時就怒了,直接一把將吳曉軍給扔到了牆上。可憐的吳曉軍一天內被兩次這樣扔了出去。
大山瞪著嚇趴在地上的小眼睛警察,吼道:“還不給老子開啟!”
小眼睛警察顫抖的拿出鑰匙,趕緊將錢一飛的手銬開啟,而後躲到了一邊,心裡懊悔的不行,這錢一飛什麼身份,怎麼會驚動到地方的部隊過來。
錢一飛揉了揉手部的關節,輕輕按了按被電棍擊打的部位,走到小眼睛的警察面前,輕聲說道:“我記得,你踹了我一腳。”說完,也不等小眼睛警察作反應,直接一抬腳,將其踢飛到了牆上。
“飛哥,我來晚了。”大山一副自責的神情。
錢一飛笑呵呵的拍了拍大山的肩膀,說道:“不晚,我剛暖了暖身,現在時間剛好,該是我活動活動手腳的時候了。”
聞言,大山轉身笑嘻嘻的對門外的中年人眨了下眼睛,隨後將門關了起來。
中年人無奈的苦笑著,讓身後跟過來計程車兵將這層樓的人員清除出去,並且守在樓梯口處。
錢一飛看著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狀的吳曉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慢慢的走了過去。隨著錢一飛的靠近,吳曉軍的瞳孔瞬間放大。
“剛才承蒙你關照,現在換我多關照你了。”錢一飛輕拍著吳曉軍的臉,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整個樓層只聽到一陣陣的慘叫聲,守在樓梯口計程車兵則吹起了口哨,眼望天空,一副我聽不到,聽不到的神情。
幾分鐘後,錢一飛臉色輕鬆的和大山一起走了出來,這表情恍如憋了多少年的處男破處了似得。
公安大樓門口,中年人揹著雙手站在那裡,大山帶錢一飛走了過去,說道:“李叔,這個是我兄弟錢一飛,飛哥,這個是我爺爺的參謀,李奇上校。”
“多謝李參謀!”錢一飛抱拳謝道。
“既然你是大山的兄弟,那就跟大山一樣,叫我李叔吧。”
“恩,李叔。”
就在這時,一輛氣派的警車疾馳而來,從車上下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待看清這輛軍用吉普之後,徑直走了過來,面色陰沉的看著錢一飛等人,最後目光落在李奇的身上。
“什麼時候軍隊也可以插手地方的政。務了?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