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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祭酒語氣淡淡地說道:「你還需要我帶壞嗎?那位娘子來這裡住了半個月,我沒有算吃住費用,已經是客氣了。對了,國子監不能藏女子。既然你們回來了,馬上帶她離開這裡。」
慕三郎眼神閃爍,他看了眼白易水,出聲問宋祭酒:「祭酒,我阿翁真的來過國子監?」
宋祭酒漫不經心地回應道:「丞相的確來過幾次。但是我並沒有見他。回去之後,你好好向丞相解釋清楚一百兩銀子的事。」
慕三郎看向白易水。那一百兩銀子,已經花得所剩無幾了。他該怎麼開口跟慕家人解釋這件事?
白易水忽然伸手攬著宋祭酒的肩頭,對他說道:「祭酒,給你看一樣東西。」
宋祭酒睨了眼搭在他肩頭的那隻手。
白易水拿出玉佩,遞給宋祭酒看。
「祭酒,你給我一百兩銀子,這玉佩賣給你。」
宋祭酒看清楚這塊九龍玉佩,眉頭突突直跳,他望向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放肆!這是陛下的玉佩,你竟敢拿來賣!讓陛下知道,你就慘矣!」
白易水無奈地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這次出去辦事,花了慕家一百兩銀子。現在可沒錢還給慕家。要不你進宮一趟,幫我問陛下要一百一十兩銀子。這一百兩銀子,還給慕家。另外十兩銀子,你自己拿著。」
宋祭酒:……
第10章 快了快了
「陛下,國子監祭酒求見。」
皇帝正在批閱奏疏,他漫不經心地說道:「讓他進來。」
「遵命。」
宋祭酒走進御書房,向皇帝行禮:「陛下。」
皇帝專注地書寫,心不在焉地問道:「何事?」
「陛下,白易水與慕恆之已經回來了。」
聞言,皇帝停止書寫,他抬頭看了眼宋祭酒。
「白易水回來了?」
宋祭酒頷首:「是也。白易水讓臣入宮,向陛下討一百一十兩銀子。」
皇帝挑眉,他放下筆,對宋祭酒言道:「為何他不親自來見朕?」
宋祭酒回答道:「他身子不適。所以讓臣入宮,替他討要一百一十兩銀子。」
「他怎麼了?」
「身子不適。」
皇帝:……
皇帝加重語氣問道:「朕是問他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受傷?」
宋祭酒低頭回答皇帝:「他說身子不適,需要休息一段時日。」
皇帝:……
皇帝覺得跟宋祭酒這人說話真費勁,他擺手說道:「讓他親自來見朕!你回去吧!」
宋祭酒抬起眼皮,望了眼皇帝,低聲回應道:「遵命。」
宋祭酒回到國子監,將情況告訴了白易水。
「陛下讓你去見他。」
白易水點了點書案上的考卷,一臉為難地說道:「還有這麼多試卷跟功課要完成,我哪有空見陛下?」
宋祭酒語氣淡淡地說道:「先去面聖,這些試捲回來再做。」
白易水撐著下巴,俊逸的眉目望向宋祭酒:「祭酒,你就不能幫我跟周老師說說,讓他別逼我寫這些卷子跟功課了。」
宋祭酒冷酷地拒絕白易水:「不行。」
白易水起身來到宋祭酒的身旁,忽然嘆了口氣,望著窗外的風景,憂愁地說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與天地相比,人是多麼的渺小,若滄海一粟。在歲月的漫漫長河裡,人生短短几十載,猶如曇花一現。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在凋謝前留下一縷幽香?」
宋祭酒瞥了眼白易水,沒理會他。
白易水見宋祭酒不搭理他,他繼續言道:「祭酒,你有沒有寫過書?」
宋祭酒挑動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