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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光說道:
&ldo;是北里參吾先生的女兒,名叫可南子。&rdo;
市橋從琢磨不透的表情變成了驚訝。
&ldo;什麼,女兒?&rdo;
&ldo;是的。聽可南子小姐說,北里參吾先生對自己寫小說的事連女兒都瞞著。北里先生去世以後,可南子小姐整理遺物的時候,才發覺父親曾經寫過小說。&rdo;
&ldo;北里君,去世了?&rdo;
&ldo;是的。我是這麼聽說的。&rdo;
&ldo;怎麼死的?&rdo;
&ldo;癌症。&rdo;
市橋垂下了肩膀,嘟噥著:是嗎,死掉了。
但是隨即,他的興趣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問道:
&ldo;那麼,北里君臨終前有沒有說什麼?我想他應該不會什麼都不說吧。&rdo;
&ldo;對不起,我,&rdo;
&ldo;啊,你只是受了別人的差遣,肯定不知道的。恩,這樣啊。他還算是活得長壽啊。&rdo;
說話的方式又變得從容不迫。
&ldo;既然有這種內情的話,你應該早點說,這樣就不用白費這麼多的工夫了。你要找的小說,就刊登在叫《新紐帶》的雜誌上,至於何年何月我就記不得了。讀作&ldo;紐帶&rdo;,明白了嗎?&rdo;
&ldo;是。&l;紐&r;和&l;帶&r;。&rdo;
&ldo;對。&rdo;
&ldo;您知道從哪兒找出來嗎?&rdo;
&ldo;這種東西畢竟是像灰色文獻的一樣的雜誌,國會圖書館恐怕沒有,四谷圖書館應該會留下一點。&rdo;
&ldo;非常感謝。&rdo;
深深地下頭。
而且,芳光試著用更謙卑的語氣來說話。
&ldo;那個……老師。&rdo;
市橋正在看手錶。
&ldo;什麼事?&rdo;
&ldo;其實,我什麼都沒有聽說過。可南子小姐的事也是,可南子小姐父親的事也是。聽了老師的話以後,我也變得有點不安了。您說的汙名是怎麼回事?&rdo;
芳光試著故意強調他話語中的悲切,同時向上翻眼珠偷看市橋的表情。
市橋雖然好像不愉快似地皺著眉,卻爽朗地笑了。
&ldo;這種事,不可以從我口中說出去。而且,你調查一下就知道了。自己不調查就問別人那是懶漢的所為。&rdo;
&ldo;是,對不起。&rdo;
&ldo;……但是,唉,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學生。好吧。&rdo;
故弄玄虛。那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好像很期待芳光的反應。
&ldo;你聽過&l;安特衛普的槍聲&r;這個詞嗎?&rdo;
&ldo;沒有,那是什麼?&rdo;
市橋發出一聲很刻意的嘆息,搖了搖頭。
&ldo;在我們這一輩,都把它當做常識。也罷,已經是現代了嘛。&rdo;
&ldo;對不起。&rdo;
&ldo;&l;安特衛普的槍聲&r;,是一起發生在比利時的殺人事件的俗稱。一名女性在那起案件中殞命。我也認識她,是個很好的人。&rdo;
市橋帶著女裡女氣的表情說道:
&ldo;北里君就是那個事件的嫌犯。我也算是一個學者,不太喜歡說一些左右逢源的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