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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倫會跑到卡皮興路那家氣味難聞的飯館樓上找到了那間破舊的辦公室。
&ldo;我要到布拉格去一趟,&rdo;拜倫說,&ldo;這件事也許沒多大希望,但是我要試一試。&rdo;
&ldo;嗯,好吧,可是你會碰到許多障礙的。俄國人很倔,對這些事又不關心,可那兒完全是由他們控制著的。&rdo;
&ldo;我父親在波茨坦。他是杜魯門總統的海軍副官。&rdo;
拉賓諾維茨隨著轉椅的吱溜一聲響挺直了身體。&ldo;你以前沒提過這件事嘛。&rdo;
&ldo;我認為這跟我的事沒關係。他從前被派到蘇聯當差,一口俄國話說得還可以。&rdo;
&ldo;啊,那就可以幫助你在布拉格打交道了。要是那兒的軍事管制司令官接到了波茨坦方面給你打的招呼,情形就兩樣了。至少你可以知道他究竟在不在那兒。&rdo;
&ldo;只要是還活著,他怎麼可能在其他地方呢?&rdo;
&ldo;我去找他的時候,拜倫,他就不在那兒,也許,天知道,我會把他給漏了。去吧,但是先去跟你父親談一談。&rdo;
拉賓諾維茨在裡面工作的那個組織不顧英國移民法的限制,就把猶太人送往巴勒斯坦。納粹的恐怖行為剛暴露的時候,這些法律曾一度放鬆,但後來又管得緊了。拉賓諾維茨忙得沒一點兒空閒。娜塔麗-亨利並不是他主要的關心物件。他只覺得她可憐,同時又懷著那麼點兒無可奈何的舊情;然而,和大多數歐洲猶太人相比,她現在已經脫離險境,是一個在調養中受到百般照顧的美國婦女。拜倫一來到,拉賓諾維茨就把她從心上擺脫,不再去看她了。過了一兩個星期,一天夜裡兩點鐘,他巴黎那套房間裡的電話鈴響起來,驚醒了和他同住的三個人,只聽見接線生說:&ldo;請接倫敦打來的電話。&rdo;他瞌睡中一時想到了許多正在和倫敦打交道的事,而其中多數都是違法的和帶有危險性的。他沒想到是亨利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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