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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鳥剛剛就發現了自己是在哪裡暴露了,不過是帶有橫濱市高字樣的稿紙露出了一角,被她的身體遮擋住不太容易被發現。只是觀察力稍微高一點的人就能注意到,這有什麼難度。
千鳥抬手將書包裡露出一角的稿紙抽出來放到桌面上。
「華麗的推理要向觀眾一層層展露真相,但是,工藤君,那不過是譁眾取寵罷了。」
園子看到稿紙後露出了半月眼,「原來如此啊」。
工藤新一一開始的確注意到隱隱露出一角的稿紙,這也是能夠證明森川奈奈子來自橫濱市高的直接證據,但是讓他作出判斷的並不是稿紙,而是其他的。
「不,實際上我並不是根據稿紙作出的判斷,從我這個角度的確可以看到你的書包,但是看不到稿紙上印製的東西。
文具只是輔助的證據,你的行為習慣才是我推理的根據。
森川同學,你沒有發現嗎?在你進入班級的那一刻,你的視線、你的肢體動作、你下意識對所有人的審視和判斷,可不像是會從一個安全的地方來的。」
下意識地判斷場所的安全性,對前來打招呼的人的掃視也是從腰部最容易藏兇器的地方開始,對環境的審視和判斷,以及從進來以後就沒再放下的警戒心,雖然不明顯但工藤新一依然可以從細枝末節的地方看出來。
她像是從一個危險的環境中生長,但她的肌肉和手指卻毫無訓練痕跡,看起來就算是園子這樣的人也可以輕易造成傷害。她不是危險的來源,卻需要時刻提防危險的發生。
從別的地方轉學而來,又從小在日本長大,生活在一個危險的環境中。
「整個日本,只有橫濱是這樣的地方。」
昨天的推理書上,就有這個情節,如果帶入來看的話,森川同學明顯就是一樣的呀。
雖然推理過程的確有漏洞,但歪打正著地,工藤新一得出了正確的結果。
不,除了橫濱,還有更多的地方足以讓千鳥時刻提防。
危機四伏的,從來不只是橫濱。不過千鳥不知道工藤新一未說出口的話,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嗤笑一聲。
過於天真和理想化的正直小偵探。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之後,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的注意力立刻轉移。
「奈奈子,是這樣嗎?」
「嗯,我是個,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自己一個人從小在橫濱長大,只有父母留下的一點遺產讓我可以不必挨餓受凍。橫濱那樣危險的地方,生活得久了,也就習慣了。」
千鳥回憶著系統給的背景資料,沒有注意到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變化的目光。
「不過,在工藤君眼裡我的警戒心居然這麼明顯嗎?看來我需要更加努力了啊,這麼明顯可不好。」
千鳥說的是實話,沒有異能力後她還沒來得及適應,不管以前如何,以後身為一個普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眼見著氣氛越來越沉重,毛利蘭趕緊轉移話題:「說起來那家咖啡店研製的新款甜品是全東京獨家的呢,奈奈子會喜歡吃甜品嗎?」
「嗯?甜品嗎?還好吧,只要不是特別甜的我都可以接受。」
眼看著千鳥轉移了注意力,三人鬆了一口氣,園子瞪了一眼工藤新一,責怪他提出這個話題。
工藤新一抱歉地撓了撓頭。
那是一家裝修精巧的咖啡店。
暖棕色的燈光從頭頂打下來,純麻粗紋織就的桌布鋪在桌子正中間,暖黃色的陶瓷水果墊在一角,看起來很有審美。
千鳥眼尖地看到桌布上某一處印製的藤川家徽,微微嘆了口氣。
藤川現在的產業到底做到什麼樣了啊。
園子左邊牽著千鳥,右邊牽著毛利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