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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殺她喜歡的人，答應了我就不會食言。但你不能拿它當保命符，為所欲為，那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do;

手下很快將鹿青霜帶下來，鹿青霜似乎剛從被窩裡提出來，衣衫不整，睡眼迷離，被眼前的陣仗嚇著一樣，縮著肩膀往後退了一步。

鹿青霜衣衫半掩好比人體□□，引得一些定力差的人直咽口水，視線像膠水一樣黏在他身上，鹿青霜厭惡至極，眼睛下意識搜尋鹿見微想尋求他的庇護，卻發現鹿見微也正看他，眼睛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他看不懂。他試探著邁步往前，被人捉著肩膀定在原地。

鹿欽原走過來，二話不說甩手給鹿青霜兩巴掌，墊著手帕扭著鹿青霜的下巴往鹿見微那兒看：&ldo;你的保護神已經敗落，看他沒用，想活？求我就給你一條生路。&rdo;

鹿欽原那兩巴掌看起來甩得隨意，卻用了十成力道，鹿青霜兩邊臉頰迅速腫起來，巴掌印清晰印在臉上，左右對稱著極富藝術感。

&ldo;你殺了我啊。&rdo;一張嘴，嘴角流下一道血絲，鹿青霜伸出舌尖舔乾淨，壓著嗓子低低的笑：&ldo;現在不殺我，你會後悔。&rdo;

&ldo;不，求我現在殺你，你才會後悔。&rdo;鹿欽原打斷他的話，輕飄飄將屋裡的人掃視一圈，鬆開鉗制鹿青霜的手，走馬觀花一般走了一趟回來，似乎對這些人質量比較滿意，他嘴角噙著絲笑：&ldo;對求死之人我比較寬容，像你，生前最愛男人，那讓這些人把你幹到死，怎樣？讓你爽到死。&rdo;

&ldo;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從來沒害過你！&rdo;鹿青霜聽清他的意思氣得發瘋，扭動著身體想衝到鹿欽原面前，可惜他這副身軀早被□□和欲色掏空，原本傍身的功夫也成了花拳繡腿，他掙動半天，除了讓春色大露外沒有一點成效。

鹿欽原十分欣賞鹿青霜這份失控，他笑著說：&ldo;原因有很多，最根本的原因是，你投錯了胎。&rdo;

鹿青霜停止了掙扎，呵呵低聲笑起來，轉而大笑出聲，笑著笑著聲音低了下去，斷斷續續咳嗽似的夾雜著細細的哭腔，隨著他笑得顫抖的身體抖得零零碎碎，哀哀慼戚。

他忽然抬起頭，認命一般，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著說：&ldo;隨你處置好了。&rdo;

投錯胎？這是他能選擇的嗎？讓他選擇他寧願投生成木石花草，也不願當個人活受罪。

&ldo;你有什麼遺言？&rdo;鹿欽原表情嚴肅：&ldo;換個說法，你想拉誰當墊背？&rdo;

忽然間鹿青霜斂了笑止了淚，他呆呆的像在消化鹿欽原話裡的意思，眼睛不自然的又忍不住看向鹿見微，鹿見微低著頭，感受到他的注目抬起頭望過來，兩人視線一對上，鹿青霜彷彿被燙著一樣撇開眼，垂下眼睫緩緩笑了起來，他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笑得開心甜蜜，笑著笑著眼淚不受控制的又落下來。

在鹿青霜又哭又笑時，鹿見微忽然開了口：&ldo;我和他做個伴吧，也不用另找地方，這裡就很不錯，住習慣了。&rdo;

這正中了鹿欽原下懷，當即命人都撤出去，換成自己的人把守。

鹿見微的心腹一口一個黑爺叫著不肯離開，鹿見微打量著曾經同生入死的兄弟，銳利的目光柔和下來：&ldo;我不想你們跟我一輩子最後死在我認定的繼承人手上，回去想想吧，想好了再走，別走錯了。&rdo;

鹿欽原和程若愚並肩站在門前，目送載著各位老大的車輛陸續離開。

程若愚惋惜道：&ldo;就這麼放他們離開？裡面可不少刺頭老頑固，回去準跟你擺場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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