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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茗的手鬆開了盧詩臣,和盧詩臣道別:「再見,盧老師。」
盧詩臣笑:「明天見。」
李松茗一步步地走下樓道,在下到二樓的時候,他聽見樓梯間的門響了一聲,應該是盧詩臣回去了。
走出了盧詩臣的樓棟,李松茗感到了一陣寒意,比起昨天,今天顯然不是個好天氣,天氣有些陰沉沉的,烏黑的雲堆在天空裡低低地懸著,彷彿要墜落下來。盧詩臣給李松茗發了訊息,說今天可能要下雨或者下雪,讓李松茗早一些回家。
李松茗回復了盧詩臣馬上就到家了。
手機上還有岑一飛發來的訊息,問李松茗的「第一次約會進展是否順利」。李松茗看了一眼訊息,然後直接給岑一飛打了電話。
「松茗?約會約得怎麼樣啊?」岑一飛表現得似乎比李松茗還要興奮,「快快,我新情節等你提供素材呢。」
李松茗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個很突然的問題:「你是不是有個朋友,會開機車來著。」
第53章 無法剋制
李松茗的問題太過於跳躍了,岑一飛一時都沒有理解李松茗的話。
「啊?你說誰?」岑一飛被李松茗的問題給問得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你說楊哥啊?怎麼想起來問他了?」
兩人所說的楊哥,是岑一飛的一個朋友。因為基本上算是一起長大的,和岑一飛關係不錯。他曾經是個專業的摩托車越野賽賽車手,不過因為傷病,他很早就退役了。雖然參加不了激烈的賽事,但是自己做做教練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退役之後,他就當了教練,主要是教一些玩票的富二代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
李松茗說:「我想學車——他不是要教徒弟的嗎?」
「今天又不是四月一號,你開什麼玩笑,」岑一飛感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叫你一起玩你都不玩,怎麼現在突然想學這個了?遲來的叛逆期啊?」
之前兩人還在鴻醫大讀書的時候,有一次放暑假,岑一飛曾經帶著李松茗去玩楊哥那裡玩過。那時候,那個楊哥還叫岑一飛和李松茗都去試試車、玩一玩。不過李松茗一貫都不喜歡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對於這種極限運動興趣不是很大,所以就沒有去學,只是在一旁看岑一飛他們玩。岑一飛當時還笑話他膽小——雖然岑一飛自己也把機車開得跟小電驢似的,實在沒有一點拉風的氣質。
李松茗說:「一飛,麻煩你幫我問問他吧。」
「你認真的啊?」岑一飛震驚地問,「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就是想學了。」
雖然岑一飛很是疑惑李松茗這從哪裡冒出來的突發奇想,但是在李松茗的請求下,他還是答應了幫李松茗問一問楊哥。
再接到岑一飛的電話是兩天之後。
「我給你問過了,還算你幸運,」岑一飛說,「楊哥他這兩年都已經沒有教人了,要不是趕巧最近收了個挺喜歡的小徒弟準備培養成專業的車手,剛好可以順帶手教教你,估計這事兒弄不成——不過你也知道的,他以前教的都是些富二代,就算給你友情價費用可也不便宜,你可想好了啊?你現在有錢嗎?」
「我想好了,」李松茗說,「不用擔心,錢我還是有點的,至少付學費是沒有問題的。」
李松茗雖然現在工資不高,實習以來也沒有存下什麼錢,但是他自己是有一筆從小存到大的「基金」——那是李松茗從小到大收到的生日、節日裡收到的紅包或者壓歲錢,還有李松茗考上大學、考上研究生之後父母和親戚給的獎勵等等存起來的。
李松茗家裡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父母對李松茗在金錢方面其實是比較放任的,從來都不會以父母的名義讓李松茗「上繳」這些紅包、壓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