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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紫羅的生長需要充分的光照和通風,所以李松茗將那盆冬紫羅移到了窗臺上,和窗臺上幾盆綠蘿放在了一起。窗臺上還擱置著一個一看就不常用的澆花噴壺,李松茗將噴壺簡單地清洗了一下,然後接了水來澆花。
李松茗將給冬紫羅澆了水之後,順道也給窗臺上那幾盆綠蘿也澆了澆水。
疏於打理的綠蘿比李松茗上一次見到的時候看起來還要萎靡得多,根部堆積著許多軟趴趴的黃的、褐的葉子,李松茗先用剪刀將那些黃葉修剪掉了。修掉之後綠蘿看起來有點光禿禿的,並不怎麼好看,但是也只有等新的葉片長出來了。
盧詩臣將廚房收拾完之後出來,看見了李松茗正在窗臺前打理綠蘿和冬紫羅。他走上前去,說道:「在幹什麼?」
「給花澆點水。」李松茗說。
「怎麼也不多歇一會兒。」
「本來只是想把冬紫羅先放在窗臺上曬曬太陽……看見旁邊有噴壺,順道就澆一下水。」
盧詩臣站在李松茗身側,看著幾乎已經禿了一半的綠蘿和葉片還很茂盛的冬紫羅,他伸出手摸了摸冬紫羅剛剛被澆過水的、有些濕潤的葉片,感受著指尖微微濕潤的觸感,說道:「不過,你真不擔心我把這話養死掉嗎?你看綠蘿都快死了。」
李松茗將盧詩臣反駁凌思的話還給他:「這不還沒有是嗎?」因為沒有花鏟,李松茗剛剛拿了一根筷子,戳著花盆中的土給花盆鬆土,聽著盧詩臣的話,他說道:「況且……我們可以一起養,我不會讓它死掉的。」
第59章 他都想要佔有
春節過去了之後,街上的彩燈漸漸被摘下,紅火熱鬧的街道都慢慢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工作與生活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頻率,李松茗和盧詩臣都又忙了起來。畢竟三院的心外科難有閒下來的時候,不管是盧詩臣這樣老資歷的,還是李松茗這樣的新人,都恨不得把他們掰成兩半來用。
今天是週六,李松茗排了半天的班,按照以往的排班,盧詩臣也有半天的門診,李松茗本來和盧詩臣一起去上班的。
儘管兩個人在同一個科室,實際上他們一起上下班的次數並不多。
盧詩臣畢竟是畢竟是「心外第一刀」,做手術熬大夜都是常事,遇見複雜一些的手術,光是術前討論會開起來都沒完沒了。李松茗也忙,但他還是實習醫生,在科裡做得都是瑣事居多,和盧詩臣的時間並不是能常常碰到一起。只有剛好都趕上前一天或者當天沒有特別忙的時候,他們才有一起上下班的機會,一起開車回去,有時候盧詩臣當天做了手術的話,還會讓李松茗來開車。
雖然這樣的時間不多,但是卻總是尋常且溫馨的,讓李松茗沉溺其中。
不過今天卻有些奇怪——週五他們很難得地都按時下了班,路上李松茗提起來明天一起去醫院,而且因為只上半天班,所以李松茗約盧詩臣出去,說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盧詩臣問。
「說出來了就不叫驚喜了,盧老師,明天下了班之後,跟我一起去個地方吧?」
李松茗說這話的間隙,前面亮起了紅燈,盧詩臣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著,眼睛看著前方,像是在很專注地數紅燈的秒數一般。李松茗感覺似乎盧詩臣看起來有點興致缺缺,像是疲憊,又像是厭倦——是因為一整天的工作嗎?但是比起平常,今天一整天對於醫生來說是稱得上輕鬆的,沒有手術,也沒有緊急狀況,連那些繁瑣的會議也沒有。
綠燈快要亮起來的時候,盧詩臣一邊發動車輛一邊說道:「明天……恐怕不行,明天有點事情要去辦。」
「什麼事?」李松茗脫口問道,問完之後又感覺自己這樣似乎顯得不太高興,為了避免盧詩臣誤會,李松茗解釋道,「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