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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聽著謝清霞的名字,心裡微微一沉,看著文瑜手中的絹花並不覺得漂亮,反而覺得很醜。
她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在貴重也不過是心意,清霞表妹的一番心意若妹妹就收下吧!”文琬沒仔細聽她的話,以為她聽說是宮中的覺得貴重了不好意思收,笑著勸說道。
文瑜點頭“對啊對啊,霞表姐也是一番好意,其實霞表姐很好的。若姐姐以後見了就知道了!”
陶若聽得在心裡冷笑,確實很好,虛偽又霸道的女子,簡直就是笑面虎,狐狸心。她見過,還接觸過,還被害過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未免引起懷疑,她沉默不語。
文琬挑了一對櫻花粉得絹花問她“若妹妹覺得這對如何?”
“挺好看得!”她牽強一笑,說。
文琬看了看笑著簪在她頭上,道“確實很好看呢!若妹妹就要這副吧!”
她點點頭,撫了撫絹花,有種丟掉的感覺,遲疑了一下,她還是簪著絹花。
文瑜,文琬選了自己喜歡的,看著剩下的一對絹花,文瑜道“這對讓婢女送去給二姐嗎?”
“她想得美!”文琬不屑的說了一句,看了看她們問“剩下的這對你們誰要?”
陶若第一個搖頭,文瑜第二個搖頭,文琬見狀,鬆了口氣,她倒是有些擔心她們會點頭,那就輪不到她頭上了。她說“既然你們都不要,我就收著了,這對絹花是我的!”
“琬姐姐,這樣不好吧!”文瑜良心不安。
陶若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喜歡就留著唄,給她還不如丟了,雖然兩個人她都不喜歡。
“有什麼不好的,清霞表妹又沒說一定要送給她,東西是我拿回來的,我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她把自己的那對絹花放進去,讓紫鵑收好。
見狀,文瑜知道她大姐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畢竟不關她的事情。
收好絹花,文琬笑著說今日出門的事情,婢女準備了晚飯進來,她留下陶若,文瑜一起用房,她們也沒推辭,笑著坐下用飯。
用了晚飯,她們圍著桌子說話,大纓絡,說說笑笑一會兒,瞧著夜幕降臨,陶若提出回園子,文瑜也不好多打擾,和她一同回去,乳母提著燈籠走在前邊,先送文瑜回去,她和乳母再回自己的園子。
進了屋,陶若道“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乳母點頭,叫來粗使婢女準備熱水,看她取下絹花丟在地上,有些納悶的拾起“若小姐跟絹花這樣的死物置氣什麼,心裡不舒坦就說出來。”
“沒事!”她該怎麼對她說?陶若苦笑,說出來恐怕會把她嚇死,她想想還是算了。看著她手裡的絹花,拉開抽屜塞進去,決定再也不戴。
乳母看出她心情煩躁,見她又不說明,也不好再問,知道她家小姐不喜歡她問東問西的,讓她煩惱,便侍候著不語。
晚飯後,王夫人對王老爺道“劉老爺的身子恐怕不大好,今日去看已經臥病在床了,聽說是夜裡突然受了風暈了過去。劉夫人的意思是讓人請白馬寺的主持幫著唸經驅魔試試。”
“劉老爺若是沒了,清霞不是在劉家住不下了,算著過來,以後恐怕會住在我們府上,你讓人騰出一個園子來,等她來了好住進來!”
王夫人點點頭,說“這園子倒是紅蕪園還空著,不過離主院有些遠,不好照應!”
“不是還有個青蕪園嗎?讓她住進去吧!”王老爺說。
“青蕪園若娘住著的,都住了兩年多了,若是清霞住進去她住哪兒?”王夫人為難道。
“讓她住在紅蕪園啊,比起若娘來,當然是清霞更重要,好歹她是侯府小姐,若不是不能在家養著,只能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