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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她本人想到佐賀去工作的嗎?&rdo;
&ldo;據她父母說,她不喜歡一直呆在家裡,說好到佐賀工作兩年。她想追求少女的自由,心情可以理解。&rdo;
&ldo;佐賀有相好的男朋友嗎?&rdo;
聽副檢察官說她想追求少女的自由,桑山才問起了這件事。
&ldo;聽她姑母說,絕對沒有這種事,工作單位也反映她人很正派。&rdo;
不知不覺中,兩人談了很久。
&ldo;好吧,下次再見。&rdo;桑山向對方告別。
&ldo;再見!&rdo;副檢察官低頭致意後便走了。
桑山沿著田間小道返回溫泉區。那邊的大路上,童男童女的隊伍在行進,人聚得很多。
回到旅館,女侍給房間裡送來茶水。
&ldo;您辛苦了,怎麼樣?&rdo;
&ldo;啊,謝謝,時隔20年,我又看到了浴佛會。&rdo;
&ldo;喝到上常山茶了嗎?&rdo;
&ldo;沒有,茶倒沒喝。&rdo;
桑山乘當晚的火車回到大販,那樁人命案再沒對人提起過。興趣只是當時那一會兒的事,時過境遷也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遺忘腦後也無甚不妥,本來就是一樁旅途中聽到的案件,與已毫無關係。檢察官這種職業一年中要處理各種各樣的案件,早已習以為常,何況那是在他管轄之外的九州發生的。
日子越久,遺忘越深。桑山信爾有時去看看戲,欣賞一下&ldo;拉車&rdo;舞臺。可是,即使天拜山寺院的浴佛會浮上腦際,精神病患者兇殺案的記憶卻蕩然無存。
第一節大女人和小男人
在丸之內一幢大樓的一樓,有個名叫&ldo;屋島&rdo;的法國餐館,老闆是一位擔任過駐法大使和駐英大使的高階外交官的私人廚師。在巴黎期間,他一面為主人做日本飯菜,一面學做法國榮,在主人辭去外務省公職的時候開始獨立。《屋島》是大使愛哼的一支小曲。
經營者已是第二代。有風聲說,自上代主人死後,味道大不如以前了。不過這餐館本來就很僻靜,別具一格,年輕人是不大光顧的。
晚上8點左右, 裡面角上的一張桌子上。有一男一女在邊談邊吃,在遠離那張桌子的地方,還坐著三對顧客。
經理站在門口的牆邊上迎候客人,他那若無其事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屋角里的那張桌子上。
男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歲,身材細長,溜肩膀,給人一種瘦弱之感,五官不算醜,但也不是美男子,眉毛過濃,眼睛細小,鼻樑高挺,相貌平庸。只是,惟有一點略顯特殊:他著意不使自己的服飾顯眼,穿著很樸素。
女人似乎有三十七八歲,微胖的身上穿著花紋華麗的和服,顯得雍容華貴,一克拉左右的鑽石戒指像燈臺上的轉燈一樣不時從手指熠熠發光,嘴唇用唇膏修飾得很小,一看便知是個闊太太。
女人看上去顯得年輕,不僅是因為她穿著色調鮮明的和服,還因為她的髮型,那種髮型比她身上選用的任何一件衣物都更適合於她。她容貌平平,可她的髮型卻使經理看得不勝感嘆。髮型做得恰適合其身份,準是個技藝高超的美容師做的。
女人兩個月前開始光顧這個餐館,已經來過四五次了,每次來都是髮型剛剛做好。
大女人談吐大方,就像姐姐對弟弟說話一般。小男人則態度拘謹,時常低著頭。
交談也多是女人說,男的聽著,很少開腔。
當然,經理早已看出,他們不是姐弟倆。只要留心那兩人的舉止,誰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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