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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舞姐,真高興見到你。”我一坐下,趙關關就熱情地和我打招呼,而我一向認為趙關關稱我為“姐”是在暗諷我年齡大,所以再次以“呵呵”二字回之。
趙關關不懼冷場,繼續開啟話題:“這是我第一次演戲,很多不懂的地方,還希望姜舞姐多多幫忙。”
我說過,我一向不吝以最惡的心揣測女演員,所以我解讀出的趙關關的潛臺詞是:你看,我一踏入影視圈就直接是個女一號,你混了這麼久也不過演一個女二號,看來這輩子也就是個二了。
我在關於我的事業的話題上向來比較敏感,雖然我不是什麼積極向上的人,但是自認為在演戲這件事上還是付出了很多努力的,即使只是在鬼界得到了認可,但不代表可以被別人拿來說事。如果周圍沒有虎視眈眈的一堆人,此時此刻我一定會說:“不懂你就別演,老孃沒有閒工夫和你磨嘰,去找你男人和你磨練演技去。”不過想來Ztia說得對,藝人有義務維護自己的公眾形象,警惕一切潛在的“攝像眼”,所以我說的是:“哪裡哪裡,我還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可能我演的還是不夠深刻,雖然看似糊弄住了圍觀群眾,但是趙關關卻聽出了我語氣裡的微妙:“姜舞姐,我哪裡說錯了嗎?”
我從鏡子裡看了一眼趙關關,心想她是沒腦呢還是腦太滿呢,我們的關係有必要進行這種寒暄供眾人腦補嗎?就算我們互相不搭理,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的。
就在我思索如何才能在不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妒婦的前提下澆滅趙關關的搭話熱情時,英勇的百達一哥華麗登場。
李赫在成功吸引圍觀未婚、已婚女性以及性向不明男性群眾一半的注意力後,讓助理搬了張椅子坐到我和趙關關中間,從而讓我們這個角落收到了翻倍的關注。
李赫先和自己的同門趙關關打了招呼,又轉頭過來和我擠眉弄眼。
我估計李赫昨晚一定睡得很好,否則他不會做出這麼“作”的事,他要是休息不好絕對會視一切為無物裝孤僻,也就是他的粉絲說的“酷斃了”。
我翻了李赫一個白眼,這廝卻嬉皮笑臉的和我耳語:“怎麼樣,情敵見面有沒有分外眼紅?”
我面上笑著,手肘卻使勁撞了一下他的腰,然後在他扶腰哀嚎時回諷:“如果真是這樣,那李種馬先生你的女伴們能把百達變成紅外線發射基地了吧!快點給我挪到個正常點的位置去,擠在兩個女孩子中間你是不是想和我調整下關係從牌友變閨蜜啊?想出櫃啦?”
“沒有的事,只是風水先生說這裡風水好,旺事業。”李赫閒閒地答。
“喲,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難道是因為這次真來了個重量級男主角,你感覺到有危機了?”其實我之前一直不認為真的會有什麼重量級男一號,而猜測是百達要捧什麼新演員丟出去的□□。
“據說是從國外回來的,也才敲定沒多久,所以一直沒有對外公佈。”一直在旁邊用一種類似聖母般的微笑注視我們的趙關關□□來分享小八卦。
從李赫的反應來看,他似乎還不知道這個訊息。
八卦是人與人之間最好的溝通橋樑,我正打算暫時拋棄情敵的身份界限和趙關關交換資訊時,收到了韓璐的簡訊:今晚錢櫃等你,OK?
我剛回了一個“OK!”,副導就帶了化妝師過來。
“這是羅姐,我們的造型總監,主角的造型都由她來負責,今天我們就先定妝,拍定妝照,待會兒會安排記者進棚拍點花絮,有什麼問題的話都可以來找我,我就在攝影棚裡面。”
“怎麼還沒見男一號呢!”趙關關發問。
副導:“因為檔期的問題今天的定妝男一號不參加,明天再單獨拍。”
“這麼神秘?看來肯定是大牌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