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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組負責人心裡也跟著憂愁,如果是巫月走暴嶺留,他們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暴嶺看起來是受害者,現在巫月留暴嶺走,還偷走了影片儲存盤,怎麼想怎麼心裡不安。
「除了唱歌,她的爵士舞和桑巴也是專業級別的。」
朱鈞伊追根究底:「這麼好的能力,應該是高冷傲物的,怎麼就為了一張床跟巫月起衝突?」
「能力高有什麼用,品行不好,驕縱蠻橫。」
攝影組負責人四十三歲,老職場人,偏愛有能力肯努力的練習生。她對巫月這種純靠臉和傅俏俏這種靠邪門歪道進入公司的無法從內心裡喜歡,她喜歡的是暴嶺這種每天五點起床熱身練舞的孩子。
然而,在暴嶺指示另外兩個女孩子搞了那一出的搶床事件又在半夜偷偷拷走影片後,她意識到她眼瞎了,開始反思自己對巫月和傅俏俏這些漂亮女孩的偏見。
這幾日的反思讓她意識到她忽略了齊老師他們建立星夢的初衷。星夢公司不是讓明星更明亮,而是從無到有地種出一顆顆的小星星。齊老師他們招聘練習生時看的是未來潛力而不是現有實力。是她一直沒有真正理解星夢公司的文化。
朱鈞伊再次拿出暴嶺的報名錶看了一遍,報名錶上的獎項一欄全是第一名,暴嶺不肯寫其他名次的獎項,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暴嶺爭強好勝,第二名對她來說就是一件讓她感到恥辱的事情。這樣一個孩子適合進入三大娛樂公司裡的恆皇公司,恆皇公司以狼性文化強勢霸佔娛樂圈三分之一的資源。
「她如果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她這份爭強好勝的心能讓她在恆皇公司如魚得水。」
攝影組負責人搖了搖頭,「不只是脾氣的事兒,她是絕對的利己主義。這一次來參加《破繭九十天》的選手有一大半來自三大娛樂公司的育苗培訓班,唱跳實力不比暴嶺差多少,節目鏡頭會集中在這些選手身上,不會留太多的鏡頭給其他選手,往往只有最開始的一分鐘左右的自我介紹。」
朱鈞伊點了點頭,這些內幕她略有耳聞,「繼續。」
「節目為了口碑,也會選一兩個編外選手進入鏡頭,前提是這一兩個選手身上有話題。我猜測,暴嶺為了成為這個話題選手,會選擇在鏡頭前哭訴霸凌。她有小聰明,巫月不出現在鏡頭前,她不會提巫月的名字,一旦巫月出現在鏡頭面前,她會把巫月潑水的影片發布出去。」
「娛樂圈常見操作,誣陷陷害,博取同情。」她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十多年,她自己就遇見過這類糟心事兒。
攝影組負責人:「暴嶺年齡小,心性跟不上能力,被周圍人慣成了跋扈不饒人的性子。你對巫月什麼安排?《破繭九十天》的選手年齡不大,看節目的很多觀眾年齡也不大,思想還不成熟,沒有自己的判斷,更會先入為主。即使告訴他們真相,巫月給觀眾的第一印象也差了。」
「先說說你對巫月的看法。」
「長的好,有辨識度,性子不適合娛樂圈,公司捧紅她很容易,想要護好她不容易。」
「黑紅路線呢?」
「這條路不好走。」
「但你有把握,不是嗎?」
「我已很多年不做經紀人。」
「你一直沒有脫離娛樂圈這個大環境。」
「我再想想。」
女孩們的宿舍裡,學習氣氛濃烈。
巫月看著兒童識字大全,眼神呆滯無光。
她發現了一個大問題,沒有睨睨教她,她自己學不會。來到這裡後,她的腦子似乎變的不靈光了,她自出生就有的巫力也微弱的養不好腳上的傷,更感知不到睨睨去了哪裡。
備考影視學院導演系的孟都為了在文化課方面拿到高分以減輕她的專業課壓力,她拿著一本思想政治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