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4/5 頁)
,向著後宮宮掖疾馳而去。走到半路。突然聞聽“咚”一聲鼓響。突然從通道盡頭衝出一隊禁軍,同時兩方地牆簷宮角上。伸出無數的長弓,張弓搭箭,全都瞄準了他們這一行人。
車伕一驚,猛地一拉韁繩,馬兒“希聿聿”人立而起,馬車頓時停了下來。
太子府地侍衛們也不是省油的燈,驟逢突變,稍一愣怔之後立刻圍攏上來,將李荃的馬車團團護在身後。然而當他們看見這嚴陣以待的陣勢,遠遠多於自己數十倍的禁軍人馬時,還是忍不住傻了眼。
李荃毫無準備,在馬車驟停時因為慣性一頭撞上了車門,差點就跌出車去。一撞之下就知不妙,不顧頭暈目眩拉開車簾往外看去,登時心頭一涼。
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嗎但,他是太子!皇帝欽立地太子!就算再多十倍禁軍又能耐他何?
整了整衣冠,推門而出,傲立在車頭,果然,幾百名禁軍圍著他,卻根本不敢動彈。
就在此時,後宮庭掖突然傳出一陣接一陣的慘叫聲、呼救聲,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間凝固,手足冰涼,血色全無。
原來,李峮的目標並不是他!他只不過要將他困在這裡而已!
他的目標竟然是……
呼叫聲嘎然而止。從後追上的禁軍狠狠一刀砍在宮女的背上,渾然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頓時沾染了整個衣衫,宮女軟倒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在如狼似虎的禁軍刀下,到處都是破敗地屍身,缺胳膊少腿的不在少數。一些還沒有完全斷氣的宮女太監,被禁軍發現了伸手就補上一刀,刀過命亡,從此不再有痛苦,也算得上是一種另類地仁慈。
禁軍,這支本是宮廷的護衛者,驍勇善戰,平日給予眾人無限安全感地軍隊,此刻卻成為他們應該保護地人的噩夢,宮廷,變成了一片血地海洋,血花飛散在空中,淡淡的紅色的霧籠罩在宮苑上空,地上一片猩紅,斷肢殘腿,死不瞑目的斗大頭顱睜大了恐懼的雙眼凝視著天空,臨死前最深刻的恐怖永遠停留在了他們眼中,哭叫聲、呼救聲、痛嚎聲、喊殺聲……林林總總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奏響了名為“地獄”的樂曲,在無助的宮人們眼裡,面目兇獰的禁軍彷彿牛頭馬面,無情追索著他們的生命,求助無門。
正一起午憩的昭陽帝和水笙被這震天的嘈雜聲驚醒了,兩人翻身而起,面面相覷。
“來人!來人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昭陽帝大聲喊道。
張寶蘇撞開門,屁滾尿流地摔了進來,蒼白著臉色,一路大叫:“不……不得了了!皇上!不得了啦!!”
昭陽帝臉一凝,多年的帝王生涯總也練出了些鎮定的功夫。厲聲喝斥道:“什麼不得了了?你給朕說清楚!”
張寶蘇趴在床前,渾身打著哆嗦,不知道是怕皇帝多一些還是怕外面的殺戮多一些。抖著聲音幾乎是哭著喊道:“皇上,禁軍造反了呀………
“什麼?!”昭陽帝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兒呢?他這個禁軍統領跑到哪裡去了?!”
張寶蘇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個本應清亮,此時卻顯得無比陰沉詭異地聲音說道:“父皇,兒臣在這裡。”
隨著話音,一身戎裝的李峮大踏步走進來。渾身浴血,寶劍上還有血水點點滴落在地上。
他的頭髮披散著,眼中露出瘋狂地光芒,俊美的臉龐此刻看起來倒像是一尊無比美麗而又無比恐怖地夜叉,欲擇人而嗜的眼光從皇帝臉上掠過,像一把利劍,劃過瑟縮在床角的水笙。
水笙的心臟緊縮著,不自覺再縮了縮身子,感覺到從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恐懼。和久未有過地,面臨生死一線的恐懼。
昭陽帝雖然也覺得李峮此時的樣子不大對勁,但卻沒有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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