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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潛艇內兩人都陷入了幾秒鐘的沉默當中，這個破口太規則，實在不象是爆炸造成的，實際上，趙平漁覺得從上往下看的話，這個破口像是用開罐器開啟的，但是他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ldo;那是什麼東西？&rdo;王延秋說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用探照燈搜尋海底。

&ldo;象是垂直尾翼，是他們摔掉的那部分？&rdo;趙平漁一邊說，一邊朝那裡慢慢開去。

&ldo;不，那是我們的65207，我看到了我們的機徽。&rdo;特派員黯然說道。

&ldo;海航的殲82d？&rdo;

&ldo;沒錯，她出征前，我甚至沒有和飛行員握一下手，我……太遺憾了。&rdo;王的聲音似乎有一些哽咽。

&ldo;為什麼這些飛機都摔斷了機尾？&rdo;

&ldo;我也不知道，簡直像是被飛彈擊落的，一般情況下……飛機撞到海面，首先折斷的往往是前起落架附近，那裡的強度比較低，如果掛載了武器，機翼也比較容易折斷。&rdo;

&ldo;也許殲82d型與眾不同呢？&rdo;

&ldo;沒有這回事，這種飛機的後部可不單薄，你如果看到過她的垂直尾翼下方塞進了那麼粗壯的兩臺傳送機，就不會這麼想了。我想再接近些，能不能坐底？&rdo;

&ldo;可以。&rdo;趙平漁回答道，他知道附近很可能就有這架編號65207的飛機的飛行員的屍體，即使冒一點險，也因該這樣試一下。

潛龍4號的下部很有特色，它透過三個突出的支點來站在海底上，看上去就像是飛機的起落架。這種設計的初衷就是為了在409這樣的潛艇甲板上固定，額外的好處是可以使這種小型潛艇一旦需要停在海底，就可以不必冒險用龍骨坐底。這艘小艇沒有強大的動力和足夠的正浮力，一旦陷進海底的泥沙很可能永遠就離不開那裡了。

&ldo;好了，三點同時著地，不錯。&rdo;趙平漁讚嘆道。潛龍4號成功停在海底的幾秒鐘時間，推進器還是揚起了一陣泥沙，一下子將飛機殘骸的後半段遮蔽住了。趙平漁將電動機關掉，慢慢等著海底塵埃消失，同時他調節探照燈對準了垂直尾翼的方向。

漸漸地，巨大的飛機尾翼從渾濁的塵埃裡露了出來，可以看到方向舵在水流的作用下還在輕輕地擺動。

&ldo;趙平漁同志，你把光線調節到發動機前緣，我要看看斷裂的位置。&rdo;

趙平漁移動圓形控制器，一道強光移到了發動機上。發動機現在完全暴露在外，鉚釘鉚接的鋁合金蒙皮被大片地向後揭起，大致上從後減速板位置上就可以看到斷裂的發動機。

第36章 對手是什麼？

&ldo;葉片斷裂了很多。&rdo;特派員說道。

&ldo;很反常嗎？&rdo;

&ldo;不算正常，就像……我猜想，只有用一根鐵棍插到了高速運轉的轉子裡，才會造成類似的破壞。&rdo;

&ldo;難道不會是海面的衝擊力造成的？&rdo;

&ldo;我不知道，當時我就在指揮中心，我聽到了飛行員說有一臺發動機空中停車了，我們錄下了發動機停車時2秒的巨大噪音，很像外部力量在瞬間搞壞了發動機。&rdo;

&ldo;你認為是飛彈？&rdo;

&ldo;我當時認為是一隻鳥，不過現在看起來肯定不是一隻鳥。&rdo;

&ldo;對了，錄影機還在工作嗎？&rdo;特派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