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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錯。&rdo;

&ldo;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十天前，也就是飛機墜毀之前，為什麼你就已經出現在海軍航空兵的指揮部？&rdo;

艇長漫不經心的問題似乎又切中了要害，這次特派員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了，他暫時只好假裝沒聽到這個問題，房間裡又陷入了短時間的僵持。

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這給了特派員一個逃避的機會，他一把抓起了聽筒問了起來。

&ldo;我是特派員，什麼事？&rdo;

&ldo;特派員同志，趙平漁同志已經到了。&rdo;電話那頭有人說話。

&ldo;知道了。&rdo;特派員掛掉了電話，似乎已經把前面的問題忘掉了，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趙平漁，現在人也已經到了。

&ldo;怎麼？他到了。&rdo;艇長鄭強背著手問道，看得出他還是有一些興奮。

&ldo;對，你去一下吧，大致交待一下這次的任務，小範圍的海底搜尋，需要他進出魚雷管的經驗，可能還會用到深潛器，具體深度150至1000米。&rdo;

&ldo;你不一起去？&rdo;艇長突然又篤定地坐了下來，問道。

&ldo;我看還是算了，我……我還得去看看艇上的加壓艙的組裝進度。&rdo;特派員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和手提包，似乎要離開，但是他發現艇長鄭強並沒有站起來與他一起離開的意思。

&ldo;怎麼？還有什麼事？&rdo;

&ldo;我只有最後一句話。&rdo;

特派員只能鄭重地停下來等著他說。

&ldo;409是我們支隊最好的核潛艇，我只是希望她的每一次任務都有一定的價值。&rdo;

艇長說完後也站了起來，將一直攥在手裡的藍色軟帽戴在了頭上，他的這句話似乎成了這次僵持談話的一個稍微和諧的結尾。

&ldo;你不會太失望的。&rdo;特派員如釋重負地慘笑著說道。

艇長走出房間，來到樓梯口，這裡可以俯瞰空曠的半天然山洞，他的潛艇就停在水槽一樣的碼頭上，在山洞頂部的巨型照明裝置的照射下，就像一頭擱淺的鯨魚。潛艇後部火花四濺，有人正在將一個裝置焊接到原來逃生艙口的位置，將要和這個對接裝置連線的就是被稱作&ldo;潛龍4號&rdo;的小型深潛潛艇。如今那艘圓滾滾的黃色小潛艇正吊在一旁的龍門支架上，就像一隻的醜陋的寄生蟲，很快它就會裝在潛艇上了。艇長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這些工作的進行，雖然搭載這類小型潛艇是這艘6000噸級排水量的攻擊潛艇最初設計時的一個功能，但是他更希望這個東西裝到別人的艇上去，這樣的裝置完全破壞了原來的加長滴水型的流體外形，會嚴重影響潛艇在海底的機動性。而且更為嚴重的是，這個東西的一個焊接的底座，擠佔了耐壓艇殼上的拖曳聲納陣列的非耐壓導流罩，所以必須在導流罩上開了一個洞用於插入固定小潛艇的一條支架，這樣一來只要小艇不離開，拖曳聲納便無法收放，這使得409號潛艇的探測範圍大為縮小。當初潛艇設計時，海軍既沒有拖曳聲納也沒有深潛器，所以在這個側舷安全行走區以外，同時為這兩樣裝置預留了安裝的位置，也算是很有先見之明瞭。當然，這次簡單航行任務並不需要使用拖曳聲納，不過即使如此，鄭強也很難接受他的潛艇看上去會像一個駝背。攻擊潛艇應該簡潔、利索、武裝到牙齒，這就是鄭強的看法。

不僅僅是潛艇的外部，潛艇內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改造，特派員帶來了他的修改班子，魚雷艙裡塞進了一個圓形的減壓艙。這個減壓艙佔據了一根魚雷管，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