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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這樣?這個月就如同夢境,我一直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從昏迷中醒來時就在這艘潛艇裡,那名上校想審問我,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的所有舉止都很反常,語速很快但是智力似乎有問題,顯得呆頭呆腦的,我被抓來後,他們甚至沒有繳我的械。&rdo;
&ldo;他們就這麼放過你了?&rdo;
&ldo;當然不是,這其中還挺曲折的,起初我被他們關在了雜物艙內,他們大概一直沒決定怎麼處置我,我聽到潛艇上每天都有交火,每次的開火時間都不長,我知道這裡肯定有反抗力量,而且敵人的敵人應該可以幫我,我就記住了槍聲的方向。我還發現,那個變異的上校總是有一些神經質,他的思維很怪,很怕別人打壞他的潛艇。第3天時,我開槍打壞了他們關我的雜物間的艙門,朝著記憶中槍響的地方跑,直到撞上了那個&l;教授&r;,他拎著一挺機槍,打得上校在拐角裡求饒,求他別把潛艇打壞了。然後&l;教授&r;帶我到了這個隔離區,他在這裡囤積了很多武器彈藥和食物,他告訴我這裡其它的人受到生物武器的感染,腦子壞了,已經不是人類了。然後我就成了他的幫手,負責監視艇上那些受到感染的活死人和怪獸的動靜,防止它們偷襲。後來我知道,&l;教授&r;與上校還有個協議,就是上校不能進入他的控制區,否則他就炸掉反應堆。&rdo;
&ldo;怎麼,這個&l;教授&r;還能和變異的怪物談判?他真的是科學家?&rdo;
&ldo;誰知道,他每天都和上校透過通話器聊天,有時候是互相威脅,大部分時候是談論輪機控制的事情,上校告訴我們他想要的輪機轉速,我們就操作汽輪機後面的齒輪,達到他要的速度。大致就像美俄在冷戰時做的那樣,互相威脅但是也互相合作,一種可怕的平衡。前幾天,魚雷追擊我們的時候,上校就是透過通話器發來指令,我負責打下手,控制變速齒輪,多有意思的事情,說起來沒人會信。我在這樣情況下,活了一個月,而那個傢伙卻足足呆了二十個月,可見神經有多堅強了。&rdo;
&ldo;有意思,你說的越來越像我認識的那個人了。&rdo;
&ldo;我想,你不大可能見過他,他是生物學家,自稱是大學裡的教授。&rdo;
&ldo;我勸你別太輕信這個,我和你打賭,能夠要挾這麼多怪物為他擺布,並且在這裡生存二十個月的肯定不是什麼大學教授,應該是一個流氓才對。而且我預感我認識這個人,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見他了。&rdo;
&ldo;你應該見見他,他就在後面的反應堆控制室裡。實際上,他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可以一次解決這裡的問題,今天我正在偷偷實施這個計劃,碰巧聽到了槍聲,這才趕過來看到了你。如果按照原計劃,現在這裡的問題都應該全部被控制住了才對。&rdo;
&ldo;什麼計劃?&rdo;
&ldo;那個……他製造了一種可以使所有怪獸昏厥的氣體,他讓我到前部偷偷釋放,他說可以在幾個小時內解決問題,幾個小時足夠我們回到指揮艙,將潛艇浮到海面上去。&rdo;
&ldo;可使怪物昏厥的氣體?在哪裡?你給我看看。&rdo;
陸新朋走進旁的一間艙室,王延秋注意到艙門上畫著只巨大的綠色骷髏,他想起這裡是艇上的紅色區域,情理上應該是個一般人不得接近的生化實驗室。過了會兒,陸新朋拎出一隻玻璃罐子和個小包袱,玻璃罐子上面用透明的有機物質封的嚴嚴實實的。
王延秋看了一眼這個玻璃罐子,裡面是些粘稠的油狀淺綠色物質。玻璃罐子下面安裝了一個小型的定時爆炸裝置,爆炸裝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