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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怎麼辦。劉千手聽我問話，能明白杜興那兒還沒訊息，他壓了壓性子，連抽了兩支煙後，跟我說：&ldo;這個兇手好厲害，咱們這次是賠大發了。&rdo;我心裡堵得慌，但也上來一股狠勁兒：&ldo;頭兒，要不咱們立案吧，連夜把那些護士全抓回來審問一遍，不信挖不出線索來。&rdo;

這個提議以前我就說過，劉千手這次仍是搖頭，還再次強調：&ldo;不行，動靜太大了，真要出了什麼岔子，咱們扛不住，而且上頭也不會同意這樣做的。&rdo;頓了頓後他又突然笑了。憑我對劉千手的瞭解，他一定想到了好點子，我連連催問。

他也不藏著，跟我直言：&ldo;李峰，別小瞧我這邋遢鬼，手裡的資源大著呢。我一會兒聯絡線人，讓他們都去醫院附近轉悠，別看這些人不是警察出身，但他們眼光毒，有哪個護士可疑，會第一時間告訴咱們的。&rdo;我記得劉千手的線人資源，而且他手機裡還有個野狗群，裡面百十來號人。說實話，我對劉千手說的線人沒抱多大希望，不過照目前看，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第11章 離奇失蹤

一直到晚上9點，小鶯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實驗室裡走了出來。她連平時那副可愛的蘿莉樣都沒了，我和劉千手心急，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圍住了連連追問。小鶯說，經過她的努力，杜興沒生命危險了，只是他體內很怪，看似沒毒，卻讓整個機體的代謝緩慢，他現在處於昏迷期，什麼時候醒來不好說，或許一兩天，又或許是幾個月。我一聽幾個月，腦袋就嗡了一聲，這是件很可怕的事，躺久了會讓人的肌肉萎縮，如果杜興真臥床那麼久，他醒來也算半個廢人了。但我也明白，小鶯盡力了，目前的情況只能這樣。小鶯說她先找個會議室休息，讓我們出人在實驗室裡看護，有情況及時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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