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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甜甜，你幹什麼壞事了啊！瞧把你嚇的！&rdo;

何恬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ldo;走路不出聲，嚇死個人！&rdo;

林佑辰混不在意的哈哈大笑，問她，&ldo;秦總在嗎？&rdo;

&ldo;嗯，在裡面呢。&rdo;

林佑辰向她眨眨眼，語調曖昧，&ldo;一會兒再和你聊天&rdo;

這隻驕傲的小孔雀放了一波電之後腳步輕快地走進辦公室，房門關上，把裡面的對話聲完全隔開。

何恬吁了一聲，慢吞吞地坐到電腦桌前，抽出一張列印紙，在上面寫寫畫畫。

假設秦宓只是做了個噩夢，那麼在得知她會覺得疼、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之後，他只會感到輕鬆，絕不可能是那幅陷入自我懷疑的表情；

假如秦宓確實和自己一樣，也是穿進書中的人，那麼他表現出的一切，才都十分自然。

何恬筆尖頓住，壓在紙面上許久未動，一灘小小的黑色印記氤氳了白紙，彷彿落入心湖的一顆黑色石子，攪起一池漣漪。

第15章

寂靜的辦公室中，兩個男人相對而坐，表情嚴肅又認真。

半晌之後，林佑辰才慢悠悠地開口，&ldo;公司不會破產了吧？&rdo;

秦宓：……

林佑辰緊張地又問：&ldo;你要辭掉我？&rdo;

秦宓：……

&ldo;你不會愛上我了吧？！&rdo;林佑辰大呼小叫，臉上頓時失了血色。

秦宓無語地移開視線，懶得再搭理這個自戀的花孔雀。

林佑辰見他如此表現，倒是放下心來，拍了拍胸口，

&ldo;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啊，居然讓你擺出一幅公司破產+公開出櫃的吃屎模樣？&rdo;

&ldo;我好像得了一種怪病，&rdo;秦宓望著窗外蒼白的光線，慢悠悠地說道，

&ldo;我能憑空想像出一個人，可這個人卻並不是真實存在的。&rdo;

&ldo;啊？&rdo;林佑辰一頭霧水，&ldo;不是真實存在的，難道它是個鬼？&rdo;

秦宓搖頭，&ldo;不知道。&rdo;

&ldo;那是怎麼回事？&rdo;

秦宓沒回答，他覺得自己無法把這件事說清楚，若再細說，大家肯定以為他病得不輕。

而且他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ldo;世界&rdo;吐露心事，就是因為他知道，這裡的一切都不是真實存在的。

他迫切地想找個人說一說，所以才選擇了林佑辰‐‐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友。

林佑辰等了片刻也不見他說話，混不在意地擺擺手，直切重點，

&ldo;先不說什麼原因，我就問你，這個憑空想像出來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rdo;

秦宓下意識地瞟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好似能透過門板看到秘書席上坐著的年輕姑娘一樣，嗓音乾澀地回答，

&ldo;一個年輕女人。&rdo;

&ldo;漂亮嗎？&rdo;

&ldo;……嗯，還行。&rdo;

&ldo;嗨！那你他媽還糾結個毛線啊！&rdo;林佑辰一拍大腿，

&ldo;管她是人是鬼，只要年輕漂亮就行！先來她一場轟轟烈烈的人鬼戀！&rdo;

秦宓冷眼望著他，有些無語，&ldo;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會想像出這個人，反倒扯起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