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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不說我還忘記了,那軍統要是叫起真來,韓師長那邊會不會有麻煩啊?”
這話還真問到了閆希文的軟肋上,他支吾了半天,最後承認確實有問題:“這。。。這。。。這還真不好說!”
葉途飛一看到閆希文的這種表情,心裡有了數,反其道而言:“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明天我就跟蘇月說清楚,透過她給軍統帶個話,省得以後麻煩。”
閆希文當了真,連忙勸阻道:“不可莽撞!這事還真得從長計議,韓鴻勳對咱們有恩,咱們不能恩將仇報!葉途飛,你還是把蘇月安排妥當為好,你放心,雪萍那邊,我會跟她說清楚,做好她的工作。”
葉途飛心裡樂開了花,但臉上卻是一副很遺憾的樣子,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從閆希文的房間離開後,葉途飛一身輕鬆,小聲自語著:“哼,哼,論表演,你老閆比我還差了一個檔次!”
既然閆希文說了,讓他把蘇月給安排妥當了,那麼他再跟蘇月有什麼交集的話,那也是奉旨行事,歐陽雪萍不是把她的黨她的組織看得高過一切嗎?現在她的黨她的組織命令葉途飛和蘇月交往,而且還要把蘇月給安排妥當,呵呵,歐陽雪萍,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想到了蘇月,葉途飛竟然有一種立即想見到的衝動。
葉途飛離開後,閆希文也沒閒著,他得先確定了歐陽雪萍的去向。
剛才和葉途飛的一席談話,讓閆希文感覺到葉途飛的心還是在歐陽雪萍身上,葉途飛的感情,也還是站在**這一邊。
有了這樣的判斷,閆希文的心裡輕鬆下來,他搬出了電臺,調整好頻率,給彭友明在徐州的電臺發了一封電報。
發完之後,想了想,又調整到另一個頻率,給靈璧山的呂堯也發了同樣內容的電報。
之後,他開著電臺,靜靜地等著迴音。
過了半個小時,電臺有了動靜,閆希文趕忙接收,收完後拿出密碼本,將電報翻譯出來。
是靈璧山方面發來的電報,電報上說,歐陽醫生現在在靈璧山。
閆希文放下心來,又等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期間,他曾數次呼喚彭友明在徐州設定的電臺,但是,對方卻始終靜默。
閆希文理解彭友明那邊的難處,畢竟是搞地下工作的,那電臺不可能一直開著。
好在已經得知了歐陽雪萍的下落,閆希文也沒有太在意彭友明的靜默,他關上了電臺,收好了,然後在盤算該如何做歐陽雪萍的工作。
不管採用什麼方法,透過電報的方式總是不合適,閆希文決定,他要親自去一趟靈璧山,把歐陽雪萍帶回二郎山來。
確定之後,閆希文跟葉途飛打了招呼,葉途飛自然是滿心歡喜,不住地感謝閆希文,還令騎兵連給閆大軍師挑一匹最快的戰馬,叮囑閆希文快去快回。
可是,張羅輝卻纏住了閆希文。這個灰騾子一會說隊伍的訓練該如何如何,一會又藉口新兵的思想教育又怎麼怎麼,總之是你閆大軍師不能說走就走,甩手這二郎山上千人的隊伍不管。
閆希文沒辦法,只能晚走了兩天,把灰騾子的問題都一一交待清楚了,這才能得以上路。
閆希文出發的當晚,張羅輝拉著葉途飛喝閒酒。
三杯酒下了肚,張羅輝開始說酒話了:“六爺,怎麼樣?我把閆希文多耽擱了兩天哦!”
葉途飛道:“什麼怎麼樣?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死乞白賴地攔著閆希文,到底想什麼哪?”
張羅輝吃了口菜,故意砸吧著嘴巴,道:“嘿嘿,你真的不明白?”
葉途飛放下筷子,皺起了眉頭,道:“我還真沒搞明白,灰騾子,你就別再賣關子了!”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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