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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巧桐是那種會在無意義的細枝末節糾結的性格,比如在對人的稱呼上,她有時就顯得慎重和充滿猶豫。
她下午和鍾饒嘉聊天的時候就問了鍾饒嘉能不能叫她「饒嘉」。
私下裡她其實也明白喊名字會比喊全名更加親近一點兒,在稱呼馮樂怡和柏如萱上面,她下意識也吐露出她覺得更禮貌親和的選擇。
「是啊。」鍾饒嘉也覺得馮樂怡和柏如萱都很漂亮,「如萱是那種男女生一看都會很喜歡的型別。」
「是!」廖巧桐加重了語氣,那是一種找到認同感的強調,「她那種長相應該說是什麼風格,清純,可愛……?」
「甜美純欲風。」鍾饒嘉說。
「對!」廖巧桐瞬間點了點頭,身體不自覺傾向鍾饒嘉,「就是這個!」
鍾饒嘉被她的激動逗得笑了笑。
「那麼漂亮可愛是真實存在的嗎?」廖巧桐仰頭看天花板,她揚著語調感嘆著、嚎著,像個流下來的蛋黃一樣流淌在沙發椅扶手和靠背上,「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說話。」
鍾饒嘉點點頭:「她看起來就跟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一樣。」
「可是她人也很好。」廖巧桐低聲嗚嗚。
鍾饒嘉把手放在廖巧桐的腦袋上,輕柔地撫摸她的頭髮。
她摸著廖巧桐的頭髮摩挲了一陣,她的踟躕沒有阻止她把這個問題問出口:「你今晚有收到簡訊嗎?」
「沒有。」廖巧桐的嗚嗚變得更真切了,「真叫人傷心。」
「我也沒有。」鍾饒嘉語氣失落。
「哎呀,沒關係啦,」廖巧桐反而坐起來,成了那個安慰鍾饒嘉的存在,「我覺得他們都把票投給如萱了……她好耀眼。」
廖巧桐也再次陷入柏如萱的魅力,她想起柏如萱就想起她的笑、她做d時的靈動和她抬起眼睛悄悄看人的可愛。
她猝然閉上眼睛,咬著下唇,舉起握著的拳頭按在眉眼中心。
然而也很快恢復過來,猛然直起身,打起精神對鍾饒嘉說:「來日方長,我們的好也一定會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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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雲忘了帶剃鬚膏,走到陸星與房間問他借。
走進去後,他視線向陸星與的房間張望,雖然就是相鄰的兩個房子,可是兩個房子裡的格局佈置卻大不相同。
「我也就只帶了一瓶,還在行李箱裡,沒拿出來。」陸星與走過去開啟行李箱。
要是陸星與帶了兩瓶,他二話不說就能把那瓶給司雲,都不用他還的。不過他只有一瓶,也可以先借給司雲用。
他帶的行李箱不算很大,但開啟之後東西還挺多,潔面護膚的和各色衣飾應有盡有。
陸星與似乎不太精通整理行李箱這項內容,護膚的那些乳液什麼的和剃鬚膏都分家,他找了半天才找出來剃鬚膏。
「你先拿去用吧。」陸星與把剃鬚膏遞給司雲,一抬頭就和一個攝影機對視。
「謝了。」司雲站在陸星與身後,一眼看得到陸星與行李箱裡有什麼,「你帶的帽子還挺多。」
「都喜歡,就都拿來了。」陸星與笑笑說。
攝影機是動態攝像頭,陸星與直起身,攝影機的方位也跟著他的身影移動。
陸星與搖頭,攝影機跟著他晃腦。
他朝攝影機眨了眨眼,攝像機無動於衷。
「房間裡也有那麼多攝像頭啊。」陸星與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真人秀,往常只看得見電視裡面眾人好像跟日常生活一樣,真正參與之後才感受到那種生活被全方位監控的感覺。
「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攝像頭拿塊布蓋上就成。」司雲提醒道。
「噢。」陸星與玩得興起,不知一副聽進去沒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