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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只不&ldo;鄙賤&rdo;,而且才女薄命遭遇,更博得眾人同情,名聲也更高,所以詩中怕被人遺棄的說法不似蔡琰本人應有的口吻,而繫好事者偽造。
(4)詩中懷念二子處亦嫌過多,這樣,既礙於董祀,也有失蔡琰的體面,如真捨不得二鬍子,當時何必回來呢?當然,做母親的不可能不惦念出腹子,但暗自掉淚可以,不厭其煩地公開宣講,喋喋不休,則不符合婦女們的心理。當曹操謂蔡琰:&ldo;今當使十吏就夫人寫&rdo;所誦憶墳籍時,琰立即以&ldo;男女之別,禮不親授&rdo;相婉辭,說明蔡琰是頗知男女之防的。以蔡琰之才,苟欲傳世,盡可拿出傷時哀民之作,僅以念二鬍子而宣示世人,豈其情耶?
(5)詩中&ldo;擁主以自強&rdo;語,似非蔡琰所宜言,因為曹操也正在&ldo;挾天子以令諸侯&rdo;,蔡琰理應加以迴避。
(6)《後漢書&iddot;董祀妻傳》言:&ldo;文姬為胡騎所獲,沒於南匈奴左賢王。在胡中十二年&rdo;。參以《晉書》卷101《劉元海載記》,蔡琰有可能沒於南匈奴左賢王劉豹,當然,不一定為劉豹所納,也可能落於劉豹手下大小匈奴貴族之手,不管為誰所得,蔡琰之居住地應不出今山西省中西部汾水流域一帶。而《悲憤詩》中所言之&ldo;長驅西入關&rdo;,&ldo;邊荒與華異,人俗少義理,處所多霜雪,胡風春夏起&rdo;,&ldo;悠悠三千里&rdo;,這些含糊記述,都說明作偽者並不確知蔡琰沒於南匈奴左賢王的地點,此亦為詩非蔡琰自作之證。
《後漢書&iddot;董祀妻傳》還載有蔡琰的第二章騷體《悲憤詩》,亦系偽作。詩第二句言&ldo;宗族殄兮門戶單&rdo;,既不符合事實,下兩句&ldo;身執略兮入西關,歷險阻兮之羌蠻&rdo;,也與匈奴左賢王居地不合,以西方之羌與南方之蠻合併稱述,亦非當時人所慣為。其餘語句略無新意,只依據五言《悲憤詩》而寫,不值一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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