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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林兄弟你本事大的很,我原本一開始就該相信你的。」
烏簡高高興興的帶著林五和習郎山回公堂上,之前還沒有出去辦案和巡街的人見到習郎山果然是來了,全都面露驚色。
只有趙松在見到習郎山時面色一沉,垂在腿邊的手指微動。
王永堂昨晚派出去的殺手徹夜未歸,他就該猜到事情有了偏差,沒想到這次人還真是命大能夠活下來到衙門裡來。
逃犯親自來到衙門自首,自然也驚動了後院的宋廣平大人,她他急忙整理了袍子,過來審案。
自此衙門外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堂下何人?」
「草民習郎山。」
「習郎山,有百姓狀告你恩將仇報傷了詠芝堂的王大夫,你可認罪?」
「稟大人,草民之前確實是傷了王大夫,只是這件事情其中還另有隱情。」
「嗯?」
唐習郎山從袖子裡掏出一卷狀紙呈上,宋大人要身邊的師爺將狀紙呈了上來,展開仔細的看過狀紙上的證詞後,宋大人眉頭也越皺越緊。
最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可惡!習郎山你狀上的事情寫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來人!到王家去,把王家次子王永堂帶來!」
宋廣平吩咐完捕快,然後將目光看向堂下的趙松,語氣微沉:
「趙捕頭,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趙松立馬跪下到道:「大人,卑職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你夥同王家王永堂謀害人命,此事你可認?」
「無憑無據,大人僅憑習郎,一黑紙白字就認定卑職有罪,卑職實在是委屈。」
宋廣平又看向習郎山。
「趙松說的也對,他是衙門的捕頭,我朝律法嚴明,習郎山你可有真憑實據?」
習郎山垂在腿邊的手握成拳,咬牙道:「沒有。」
林娟就是那個被王永堂強搶的民女,也是習郎山的青梅,她的屍體連帶著她家的那座小茅屋,被王永堂的人一把火全都燒得乾乾淨淨,習郎山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這次堂上的氣氛有些凝滯了下來,趙松餘光瞥向習郎山心中冷笑。
稍後王永堂被捕快帶到衙門。
他看到跪在堂下的習郎山,原本眼皮一跳,但是接收到趙松給自己遞來的眼神時,又心下鬆了口氣,彬彬有禮的朝宋大人行了個禮。
「草民王永堂,見過宋大人,不知宋大人讓捕快將草民帶來衙門所為何事?」
宋廣平又將習郎山狀告他跟趙松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王永堂見趙松臉上沒有一點堂皇,便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證據,所以他跟趙松一樣否認自己的罪行。
「習郎山你狀告王永堂跟趙松,但是手中卻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本官並不能憑你今天一面之詞胡亂抓人。但是你傷了詠芝堂的王大夫卻是事實,所以,本官宣判……」
「等一下。」
人群中有人高喊,然後分開一道空路,尹良身後押送這個被綁的結結實實堵著嘴巴的黑衣人來到堂上。
宋廣平見有人敢在堂上喧譁皺了皺眉,喊了聲「放肆」。
尹良自腰間摘下來塊令牌,擺在宋大人面前,那令牌上寫這個「定」字。
是定國公府的牌子。
宋廣平立馬從椅子上下來,拱手:「不知,定國公世子大駕光臨,卑職惶恐。」
「我家世子有事,並不能親自前來,然而昨夜我們卻是因緣巧合在一賊人手下救了名大夫,他說自己乃是永芝堂的大夫,當時王大夫正被一名黑衣人追殺,乃是我們世子將人給救了下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