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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襯衫黑西裝的樣子,莫名得覺得特別適合他,根本沒有多想,就直接買下了,順帶著買下的還有一個一眼就看上的銀色領帶夾。
那天晚上她對著電腦,學會了七種領帶的打法。
四手結,半溫莎結,溫莎結,維多利亞結,普瑞特結,漢諾瓦結,聖安德魯結,以及它們適合怎樣的領口。
然而在買下的瞬間,她就知道,這是一份不會送出去的禮物,學會的領帶打法也終究不能在某人身上試驗。
曾有人說,如果歲月不能讓你忘記一個不該忘記的人,那逝去的歲月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唐詩認為如果歲月能讓你忘記你想忘記的人,那麼那個人那還有什麼意義。
再次遇上他,再次靠近他,已經是幸運,他好像未曾改變,甚至已經蛻變得比她想像中更好,依舊能讓她心動,他無愧於她那麼多年的喜歡,還有什麼比這更讓她青春圓滿的呢。
你剛才已經跟他鄭重地告別了,唐詩,你可以從高中畢業了,從高考結束的那天晚上,從廁所旁的那個吻上,你就應該畢業了。
唐詩,恭喜你,高中畢業。
窗外夜色深沉,車內某人的心情更深沉。
沐川坐在車內,回想著剛才她的道別,好像在訣別。
唐詩,你是要跟什麼訣別,是跟過去的歲月,還是跟現在的我?
他緩緩握起右手,是我表現地不夠明顯,還是我的行動太緩慢了……
第19章冤家路窄
估計是前幾天心率過快積勞成疾,導致一向早起的唐詩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她爬起來走進廚房一看,忍不住感嘆一聲有媽的孩子就是好啊。
但是根據親媽定律,這種好維持不了幾天,回家一天是個寶,回家一週不如糙,與朦朧的暗戀一樣,跟親媽也是距離產生美。
所以要趁著好好享受這還未逝去的餘溫,正如那夕陽下奔跑的青春。
但是受冷落的跡象已經有點苗頭。
唐父身為人民警察過年期間依舊需要執勤工作,母親身為教師跟廣大野孩子一樣有漫長的假期,可以麻將場拼殺,於是作為家裡唯一的無業遊民唐詩被委派了購置年貨的重任,好在清單已經列好,貼在冰箱上。
唐詩一邊喝著百合蓮子粥,一邊攤開長長的購物清單,看到鞭炮時,忍不住蹙眉,政府不是已經下令不準在過年期間燃放煙花爆竹了嗎,正思索著要不要買,看到小群裡談跳出白汐的訊息。
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語氣:忘了說,後天去相親。
唐詩大驚:你都開始了?
然後第二反應是:我媽介紹的?考不靠譜?
白汐很快回覆:不是,我導師,實習醫院科系主任,不去不給他面子。
奶完孩子的陳默上線:他侄子?感覺侄子不是半呆痴傻就是禿頂肚腩。
唐詩不知哪來的憤慨:侄子怎麼得罪你了,還是哪部影視劇抹黑了侄子形象,爺奶輩還沒計劃生育,媽輩幾乎都有個把兄弟,所以我輩男性幾乎都是某人的侄子,比如你家張揚肯定也是某人的侄子,扯遠了,白汐,重點是人如何?
白汐簡短概括:導師以前的學生,也可以算是我學長,心外科,大我三歲,其他不詳。
陳默:看過照片了嗎?
白汐:沒……
陳默:見之前還是先看一下長相比較好,好歹也有個心理準備甚至可以推脫不去,我那個表姐,你們知道的吧,相親都相得內傷人生觀崩塌了,之前有有一人說介紹了個從裡到外就穩重的,果真一見面還真穩重,連頭都禿了,還一見面就問三年抱兩行不行,第二個說是有一米七五,我表姐這回拿了相片,長相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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