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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但那時毒龍和葛三已經出門了，只有樑子在，話說了不到兩句，他就罵人，說再廢話就先廢了我，再廢我兒子，說完……&rdo;

吳忠軍說話打結，似乎有些心虛。

陳牧道：&ldo;說完怎麼了？都說到這份上了，就索性說完吧。&rdo;

&ldo;說完就朝我開了一槍，結果發現子彈打不死人，槍原來有問題，接著找到了定位器，就開始埋□□，然後……其實我……&rdo;

陳牧摸著口袋裡的彈殼，描摹出了樑子發現□□有詐後的事情頭尾：&ldo;其實你在他走後想過拆□□的，但是你又不敢，所以選擇了明哲保身。&rdo;

吳忠軍苦著臉道：&ldo;我誰都得罪不起。&rdo;

小麼疑思：&ldo;既然樑子已經猜到警察會追到吳懋村，跑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上七彩簪？&rdo;

吳忠軍似乎也不是很瞭解內情：&ldo;他走之前讓我好好留著七彩簪，還打了個電話給毒龍，怎麼說的我沒聽清楚，但他說完就坐船走了。&rdo;

陳牧試著解惑：&ldo;以樑子的性子和處境，毒龍大概更相信吳忠軍能保護好七彩簪吧。&rdo;

如果沒有那半張照片，他們不是一樣沒有頭緒，也更不可能找到吳忠軍家裡。

陳牧說著讓小麼通知王韶峰守好渡口，然後又問起毒龍，&ldo;你跟毒龍是什麼關係？&rdo;

&ldo;陳隊長，你們是警察，應該聽說過一個叫袁進龍的人吧？&rdo;

吳忠軍不想再隱瞞了，因為知道瞞了初一瞞不了十五，所以還不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換一個屬於妻子和孩子們的太平盛世。

陳牧心裡一震，像被人狠敲了一下：&ldo;瑨州文物走私團夥的老大，十五年前車禍身亡……&rdo;

&ldo;我跟過他，因為打傷別人坐了十年牢，&rdo;吳忠軍道，&ldo;那時候他身邊主要有兩三個兄弟，照片上就是他和何倉，王凡生，杜蠻子，還有我，不過後來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團夥也完了。&rdo;

&ldo;我略有耳聞，&rdo;陳牧輕輕捏著彈殼道，&ldo;不過這跟毒龍有什麼關係？&rdo;

&ldo;毒龍是他當年的綽號。&rdo;

小麼有些不可思議：&ldo;你不會是想說有人借屍還魂吧？&rdo;

&ldo;那倒不是，&rdo;吳忠軍強顏歡笑，&ldo;不過當年袁進龍的事人盡皆知，就跟以前電影裡演的教父一樣，可能有些剛出道的人崇拜他吧。&rdo;

&ldo;你是說現在的毒龍用袁進龍以前的綽號，僅僅是因為崇拜。&rdo;陳牧說著話的時候腦子忽然出現一個人來，但他把冒出的好奇壓在心口，繼續問吳忠軍，&ldo;毒龍有孩子嗎？他們不會是毒龍的後人吧？&rdo;

&ldo;他沒有兒子，夫妻關係一直都不太好，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離了，聽說老婆帶著孩子去國外了，&rdo;吳忠軍提起以前的老大，多少有些唏噓，&ldo;死了也好，一了百了。&rdo;

陳牧把球踢給吳忠軍：&ldo;你認為他們為什麼會找上你？&rdo;

&ldo;他們應該也查過我，知道孩子上學需要錢，所以還送了錢和幾件文物，但我出來後就發誓不再碰那東西了，就沒要，其實毒龍一直都很客氣，葛三也不多事，只有樑子難辦，見我軟的不吃就來硬的。&rdo;

小麼問：&ldo;照片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