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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rdo;

&ldo;隨你怎麼想，跟你有關係嗎？&rdo;

陳牧沒再搭腔，撂下筷子抓起一根煙，他早就領教過這位前女朋友的迂迴能力，不是對勝算沒有把握，只是不想讓方琛看一場狗血肥皂剧。

杜靚妮把煙夾在手指上，胳膊支在桌上，望著陳牧：&ldo;方小姐在你心裡是別人？&rdo;

杜靚妮撥弄的一手好是非，方琛若真是陳牧現在的戀人，保不準真會被氣個半死，但她對兩人都沒有敵意，只是覺得杜靚妮處處在挑釁，所以她也做戲做全套。

她用茶水暖著手，笑道：&ldo;其實有些缺點也沒什麼，日子長著呢，我有的是時間讓他改正，也謝謝杜小姐，雖然跟我在一起之後他從來沒提起過你，但我知道他這麼卓越肯定有別人的付出。&rdo;

方琛的話不卑不亢，舉重若輕地宣示了主權，杜靚妮一時失言，只得默默吃飯，掩飾著小小的尷尬。

陳牧發愣了一會兒，抬眸看了看她，眼中含著賞識性的笑。

這一局，方琛險勝，四兩撥千斤地佔據了優勢。

飯後，杜靚妮要回義和賓館了，她還以為陳牧會回他在縣城的家，問了一下才被告知他現在常駐在伏流鄉，家裡的房子暫時空著。

杜靚妮笑吟吟地問方琛：&ldo;可以讓陳警官送我一下嗎？&rdo;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方琛也不是真的吃醋，她對陳牧說：&ldo;我在這兒等你。&rdo;

下班的時間點，路有點堵，陳牧幸好沒騎摩托車，只是跟著杜靚妮在暮光映照的老街上走了十幾分鐘，一直到義和賓館樓下，走得還算順暢。

他把為杜靚妮拿的物品遞給她：&ldo;我走了。&rdo;

但沒等他說出再見，她卻扔下東西，緊緊抱住了他。

以前就是這樣，她常措不及防地撲向他，跳到他身上，熱烈地親吻他的臉，然後把他拉進她築起的溫柔鄉，用豐腴的身體和璀璨的笑容讓他在激情裡肆意滌盪，忘記現實的痛苦和憂憤，曾經的她是他唯一的家人，也是唯一的愛人，他曾想過，這輩子非她不要。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不過幾年而已，已經摧毀了他對以前的所有懷念，對兩人曾有過的渺茫可能性的一絲期冀。

現在抱著她，他是如此風平浪靜，像在抱一個從沒見過面的陌生人。

時間有多寶貴，就有多可怕。

他不帶任何情緒地推開了她：&ldo;別這樣。&rdo;

&ldo;別怎樣？你真的不想我嗎？&rdo;杜靚妮擠著笑，又追了一步，&ldo;讓她自己回去吧，我去你家，今晚我會補償你。&rdo;

&ldo;你不欠我什麼，我們沒關係了。&rdo;

&ldo;用的著說這麼絕嘛，怎麼說我也跟過你五年，白給你睡的。&rdo;

&ldo;你就當我睡膩了！&rdo;

&ldo;陳牧，你沒說實話。&rdo;

&ldo;我身邊有人了。&rdo;

&ldo;她連你喝沙棘汁會過敏都不知道，根本就不是你女朋友，&rdo;杜靚激動地抓著他的胳膊，&ldo;我知道你在拿她氣我，這說明你心裡還有我。&rdo;

&ldo;你被愛妄想症？以為我天天以淚洗面對你念念不忘，今天見面也是等了三年為了和你偶遇？&rdo;陳牧提高音量，&ldo;我有自己的生活，沒那麼傻-逼。&rdo;

杜靚妮想去抱他：&ldo;陳牧，我後悔了，跟你分開後我每天都在後悔，我們和好吧。&rdo;

&ldo;我不後悔，&rdo;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