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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解決好的,你先去忙吧。」
說完,倪嬌嬌就開啟車門,毫不猶豫地下了車。
背影堅定有力。
似任何事情,她都能獨當一面。
翟慶等倪嬌嬌走後,忍不住地開口,「程總,您這是何必呢,我總感覺倪小姐對您,沒什麼感覺……」
就算有點感覺,也抵不過程總對她的十分之一。
翟慶繼續說:「我知道我是您的下屬,沒資格評價您的感情,但別怪我多嘴,您喜歡了她那麼久,好不容易把她留在了身邊,就應該強勢點,馴服她,不該那麼溫柔。」
他們程總,做任何事,都雷厲風行,心狠手辣,偏偏在感情這方面,太過於溫吞了。
連他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程總對倪小姐,跟對待其他人,完全是兩副面孔,有時候看程總對倪小姐的態度,他甚至以為,程總是不是被什麼不知名生物給魂穿了。
程時晏垂著眸,頎長的手指輕輕揉著眉心,最後出聲,「愛不是佔有,是讓她感到舒適。」
「她從小就在被馴服,我要是再逼她,她得多難受?我愛她,所以,我可以不快樂,但她絕對不行。」
翟慶:「……」
站在他的角度,看見的,一直是程總暗戀倪小姐多年,默默付出。
但倪小姐呢?
雖說看起來是跟程總在一起了。
但他完全看不出倪小姐對程總有什麼感情,一直是程總在單方面喜歡。
程總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動動嘴皮的事情,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挺讓人不解的。
……
倪嬌嬌一出現在門口,大批記者湧向她,詢問網上的新聞真實性。
倪嬌嬌站直身體,面對懟過來的話筒,面不改色的說:「網上的新聞,都是真的,那支古典舞的名字,叫《霓月》。」
「因為我每天晚上在舞蹈室編舞時,外面的月光都很透亮,然後我同時也喜歡雨過天晴,跟彩虹一同出現的霓。加上霓跟我諧音字很像,所以我給它取名《霓月》。」
霓月?
記者1號:「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好,但你是以什麼心境下,創造出這支古典舞的呢?別誤會,我只是看網友們說,總覺得《霓月》這支舞,似乎給人一種,很憂傷的感覺。」
「您的生活不應該是很精緻,很美好的嗎?為什麼會編出這樣的舞蹈?」
記者2號:「比起你這樣美好的人生,似乎舒傾才更有可能,創造出這樣的舞蹈。」
記者3號:「倪小姐,你生活難道過的很不如意嗎?請正面回答一下好嗎?」
倪嬌嬌面對咄咄逼人的記者,視線下意識地看向了剛才自己下車的地方。
程時晏的車,還停在那裡,沒有開走。
莫名地給了她安全感和底氣。
倪嬌嬌知道,自己不該再膽小下去,她早該釋放自己所有情緒了。
她垂下眼皮,眼睛裡的光黯了下去,「每個人都是幸苦的。」
「家裡再有錢,也不一定能買來開心,你們說我生活的精緻美好?是指三歲開始練舞練琴,腰差點被舞蹈老師折斷的美好,還是指寒冷的冬夜,因為鋼琴彈錯了一個音,被丟在家門口,不能躲進被窩裡的美好?」
「別人的孩子,在玩的年紀,我在練舞、學琴、學各種外語、上各種輔導班,沒有任何自己的自由空間,明明生活已經壓的快要喘不過來氣了,半夜哭完後,第二天還是要笑嘻嘻地繼續練,因為怕爸爸媽媽失望。」
「也許你們會說,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別人想學,還沒有這條件,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倪嬌嬌說到這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