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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他搭話的物件卻似乎在愣神,目光垂落在掌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如月戀疑惑的催促了幾次,太宰治才總算是回過神來,正色道:「確實,連我都沒能解開你的詛咒,證明這件事不簡單。」
如月戀?
他剛才談的是這件事嗎?
這人是不是完全沒聽他說什麼啊,在想些什麼?
心中再次冒出些許疑惑,並逐漸越積越深。但他狐疑打量太宰治半晌,還是決定暫時將這件事藏在心中:「現在只能去找首領了,說不清那邊會有解開詛咒的線索。」
「好。」太宰治深以為然。
?
二人前往首領辦公室的時候,森鷗外正在悠閒的與愛麗絲享受換衣服的時光。
直到門口的守衛恭敬稟告後,森鷗外才倏地一頓:「戀來了?」
根本沒有將後面那句「太宰先生」放在心上,他的臉上顯而易見地露出微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進來,不,等等!」
他環顧著四周遍地狼藉的小裙子,眉眼跳了跳,當機立斷推延道:「你們再等幾分鐘。」
「呃……?」太宰治和如月戀都不明所以地被隔離在房間外,只好安靜等候著,時間將近過去三分鐘,從屋內才再次傳來森鷗外的呼喚聲。
太宰治和如月戀這才踏門而入,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桌椅後面的森鷗外。
此時此刻,森鷗外穿著那件標誌的黑色長衫外套,雙手交握搭在桌面,正含笑望著他們。
原本亂糟糟的桌面被他收拾的一塵不染,甚至還有精美的茶具在桌面擺放,茶壺中露出熱騰騰的白霧,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聞到其中的清香。這是難得一見的尚好的茶葉。
「你們來了。」森鷗外先是露出微笑,隨後站起身將擺放在自己側面的椅子拉出些許,紳士地朝如月戀一彎腰,「坐吧,不要客氣。」
那座位前還擺放著倒滿的茶杯,一看就是為了客人專門準備的,如月戀掃了兩眼,有些意外:「我能坐?」
不要說他詫異,就連太宰治也暗自吃驚。因為森鷗外可從沒有這麼精心地在辦公室招待過一個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下屬。
偏偏森鷗外半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當然,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既然他這麼說,那如月戀可就不客氣了,直接走過去坐下,還舒服的將雙腿交疊在一起。
太宰治也一瞬間沒了正型,懶洋洋地往前邁步,四處掃視道:「森先生,我的座位呢?」
哪知道剛才笑得還和藹可親的森鷗外,此時用涼颼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你需要什麼座位,給我站好了。」
太宰治:「……」
看了看悠哉的都玩上椅子了的如月戀,在看了看只能站在這裡的自己,太宰治忽然深刻的感受到了什麼叫沒天理。
更別提森鷗外瞥了他一眼,儘管面容帶著假笑,眼底卻閃過非常明顯的嫌棄:「太宰,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先走了呢。」然後順手遞給如月戀一小顆巧克力。
「呃……」太宰治嘴角猛地一抽。
這已經不是沒天理的,這是偏心偏到肚子裡了!
森先生,你到底怎麼了森先生!有你這麼偏心的嗎!
第17章 偏心
太宰治覺得很無語。
他幽幽瞥了眼沒有覺得任何不對的森鷗外,咬重音量強調道:「我記得好像是森先生您將我十萬火急叫回來的吧,難不成您已經忘了叫我回來的目的?」
為如月戀倒茶的手指頓了下,森鷗外的臉上這才浮現一絲瞭然。
他在太宰治的控訴下放下茶壺,握緊拳頭放在唇部輕咳一聲,又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