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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織田作之助沉默跟著他走進另一邊的審訊室。
而如月戀則跟荻原研二留在了屋內。
「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呢。」萩原研二拉開座椅,坐到如月戀對面,滿臉都是笑容,「能認識你很榮幸,美麗的小姐,我叫萩原研二,可以告訴你的名字嗎?」
如月戀低頭欣賞著豬排飯,隨口答道:「如月戀。」
「真是個美麗的名字,非常符合你的氣質。」萩原研二套著近乎,「那麼年齡呢,我是21歲。」
如月戀:「18。」
萩原研二:「這樣啊,看來我們年齡正合適呢,那麼你為什麼會手持大量現金被人舉報呢?」
如月戀:「無可奉告。」
萩原研二:「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條街上呢?」
如月戀:「無可奉告。」
萩原研二:「那具體發生了什麼描述下……」
如月戀:「無可奉告。」
萩原研二:「你剛才好像說過可以隨便審。」
如月戀:「是啊,但我沒說會告訴你啊。」
「呃……」萩原研二做起了深呼吸。
他感到頭疼不已,原來成為一名真正的警察竟然是這麼麻煩的嗎,遇見這種級別棘手的嫌疑犯,真是太不好對付了,實習的挫敗感又強烈了一些。
正無奈期間,卻見少女又一次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轉動著筷子:「審完能快點出去嗎?」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忽然注意到少女即使滿心都是豬排的香氣,卻也沒有直接用餐,反而像是因為他存在而忍耐著一樣。
再看向她所戴的口罩和墨鏡,萩原研二心中恍然大悟,難不成對方不想在他面前露臉?
這下如月戀越想讓他走,那他就偏不能走了。
於是,萩原研二也不愁了,也不焦慮了,就坐在原位笑眯眯地望著如月戀:「你想吃就吃,不要害羞。」
如月戀呵呵冷笑:「你看我像是害羞的樣子嗎?」
萩原研二:「那你就可以盡情的摘下口罩和墨鏡吃飯吧,請。」
如月戀盯了他沉默一會兒,靈巧的轉了圈筷子:「不,我不能讓你看見我的臉。」
萩原研二一臉好奇:「為什麼?我超級想看看你的容貌誒,絕對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不如就讓我欣賞一下吧。」
如月戀:「呵,你會後悔的。」
萩原研二:「後悔就後悔,我不在乎。」
如月戀:「你走。」
萩原研二:「我不走。」
如月戀:「你到底走不走。」
萩原研二:「我就不走。」
彷彿跟方才的地位相互顛倒,煩躁的人變成了如月戀。
這一下,可把如月戀給惹惱了。
「行。」到最後,如月戀冷漠地一放筷子,也不避諱了,「不走是吧,不後悔是吧,那你就看吧。」
說著,他一把摘下自己臉上的墨鏡和口罩,就這樣直視起萩原研二的臉。
……
另一邊,降谷零還在冷靜的審訊著織田作之助。
比如月戀這邊好上不少的是,織田作之助的態度很是配合,問什麼都有回應。
只是……不該說的話他也絕對不會說出口。
像是性命年齡身份保鏢的基本資訊都可以說。一旦涉及到背後的組織,眼神就頓時冷漠起來。
降谷零審訊了半天也什麼都沒審訊出來,正打算用點技巧,結果外面卻突然傳來有人擔保嫌疑人無罪釋放的訊息。
這一下,審訊就不可能審訊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降谷零沉著臉無奈放走了織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