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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也不能賴他。那麼,這應該歸功與誰?歸功與誰???唉!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呀!真是的!現在的問題是我該怎麼辦?如何去開啟他的心結?我感覺我講得已經夠明白了,可他聽不進去,我還能怎麼……莫非他沒聽懂?可是,我總不能剝光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三 亂點鴛鴦 新藝故技討無趣(五)
曲新藝推推我,喊道:“喂!喂!王濤,你想什麼呢?靈魂出竅了?”
“……我……你,你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我不能在曲新藝面前坦露什麼,現在我也成熟了一些,何況物件還是個不敢信任的人。
“王濤呵,章眾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本來我是一直在撮合他和羅鳳玲,可他,他們肯定沒戲。我說,那真可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我說,王濤,為什麼不能接受章遺世?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忘不了韓……江南啊?”
“說什麼呢!無聊!”我不無悻惱地。
“惱了?說到命根子上了吧?”
“你,請你出去!”
“王濤,老同學我勸你一句,要說韓江南那也是人尖子,在學校的時候是,現在更是。不過,你和他已成為過去時了,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你們是所謂的‘有緣無……”
“你……”我的心像被鳴鏑洞穿了一樣,感覺到一種尖銳的疼痛。
“我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對章眾無意,是吧?如果有意,你們早就走到一起了。是吧?王濤,我說做人太現實不好,但也不能不講點現實呀。一點現實不講本身也不現實,是不是?事實上同學中,不,至少可以說在咱們興海灣,最有才華,最有擔當,最最男人的是章眾。他現在是我市第一企業家,他的公司是我市最大的利稅單位呀。這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一年的獎金好幾萬哪!他身邊那真是美女如雲,什麼樣的沒有?可他根本不拿正眼看人家。他是一門心思全在你這裡了。王濤,現在只有你才能救他!我說,你聽我……”
別說了!別說了!
我的心太沉重了,沉重得身體承受不起了,它慢慢地沉到地底下……
出生、長大、結婚、成家、生育、衰老、死亡,這似乎是亙古以來人類生活的基本法則。過四十歲的人了,能不想有個安穩的家嗎?這我理解,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章遺世,我真想幫幫你,可是,我毫無辦法。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清楚了一點,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點——我的理智與我的情感是相悖的,我主宰不了我自己。你也是,你的心為什麼就不能稍微活動一下子呢?你幹什麼一定要死心塌地地愛一個你不該愛也不值得你愛的人呢?難道你這樣的鐵男人也不能主宰自己嗎?人莫非都如盧梭所說:“人生而自由,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此其他一切人更是奴隸”嗎?悲哉,哀哉,不自由的人!不自由的人!不自由……
可能有一段時間我的靈魂是真的出竅了,曲新藝又說了些什麼,我竟然一點兒沒聽進去。
曲新藝離開後。我感覺自己的心裡、身體裡都憋悶得不得了,不知如何發洩,在屋子裡不停地轉圈子……突然,我發瘋似地抓起床頭的衣服,在屋裡狂亂揮舞起來……
“嘭”的一聲悶響,一個重物砸落在地上。我低頭一看,不由心頭一震——那是一架在書櫥頂上陣列了二十年的古琴!我拂去上面厚厚的塵埃,開啟琴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硬紙卡片,上面是蒼勁雄渾的硬筆字:對琴解頤。
睹物思人,我情不自禁地撫琴垂淚……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三 亂點鴛鴦 新藝故技討無趣(六)
睹物思人,我情不自禁撫琴垂淚。
這琴是一九七〇年秋天,石元砥送的。當年他曾許諾:等他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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