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番外1(第3/5 頁)
時工作狀態下,兩人確實互為“對手”。
為此,虞尋開玩笑說過:“看樣子就算出了社會,我跟你還得當‘敵人’。”
只是現在這個敵人會計算並在意他的回訊息時間,並且會來接他下班而已。
去車站的路程大約幾百米。
路上,雲詞牽著他的手收緊了些,想起剛入職那會兒兩人的某個約定:“之前不是說好避免在律所見面,只在下班路上接人。”
虞尋神情自然,語調不變,以非常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這不是在下班路上接的你?”
“?”
哪門子的下班路上。
不是明晃晃地跑來律所了。
“門口,”虞尋說,“怎麼不算下班路上。”
“……”
虞尋強調:“我可沒有進去。”
沒進去,但是站門口,全律所都看見了而已。
雲詞說不過他這套流氓邏輯,並且早已經習慣,乾脆不說了。
進門前,路燈下。
雲詞正要刷門禁卡,在刷卡前,一股向後的力拉住了他的手,他被帶得往後仰了一點,然後轉過身。
轉身後,虞尋的吻壓了下來。
這人在律所門口等他的時候似乎吃了糖,唇齒間有一絲甜味。
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他們之間接過無數次的吻,但還是沒有習以為常過。
無論多少次,虞尋的吻總是熱烈洶湧……並且
帶著幾分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小心。
想將他吞之入腹,又小心翼翼地怕損傷他分毫。
虞尋貼著他的唇說:“生氣了麼。”
他估摸著雲詞可能多少會有點介意。
在學校的時候無所謂,在工作單位不好說。
“忍不住想宣誓下主權,”虞尋聲音放低,道歉似地說,“我男朋友太優秀,怕過去被人盯上。”
按照雲詞的性格,他確實該“介意”。
工作前,他也想過工作和生活分開會比較好。
但這個人是虞尋。
很多原則,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雲詞故意偏了下頭,避開這個吻,抿起嘴說:“是有點介意。”
然後在虞尋亂了心神之前,他又說:“所以,明天我是不是該去你們律所門口站一會兒。”
他像當初無數次,兩人敵對時那樣,有點攀比心態,掃了虞尋一眼,問:“你今天站了幾分鐘?”
虞尋:“兩三分鐘?”
雲詞:“哦,我站五分鐘。”
虞尋卻說:“你一分鐘也不用站。”
“?”
虞尋語調微揚:“已經宣示過了。”
雲詞有點懵:“什麼。”
他沒去過他們律所。
也沒在虞尋上班時間給他打過電話。
虞尋賣關子:“明天拍照給你看。”
需要拍照,那就是言語不好形容。
雲詞憑藉著對虞尋的瞭解,右眼皮忍不住跳了下。
-
第二天。
雲詞照常上班。
有同事在附近用碎紙機,邊用邊打量他,然後一點點挪步到他身邊:“咳。”
雲詞把膝上型電腦拿出來,頭也沒抬:“有事?”
“有,”同事又湊過去了點,“家屬,有可能是兄弟的意思嗎。”
對方撓撓頭,又解釋:“……跟人打了賭,我壓的兄弟。”
雲詞終於抬眼:“怎麼想的。”
同事心說,想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但云詞冷清的眼睛掃過他,說:“是牽手還不夠明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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