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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去了,初夏微薄的希望就在那門縫一點點收緊間支離破碎
——該死的仲景,沒義氣的仲景,我怎麼命苦成這樣啊,嗚嗚嗚嗚。
初夏心中再次哀號。
玄昕從紫檀木椅上站了起來,狀似隨意的收起案上的宣紙,也不看初夏,就這麼細細的卷著,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優雅而細膩,給任何一個女子看見都免不得要小鹿亂撞。
初夏的小心肝也是撲通撲通亂跳著,但是那絕對不是小鹿,是老虎。初夏嚥了口水,生怕心中的小老虎會從嗓子眼冒出來的時候。
就在初夏猶豫著是要早死早超生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時候,玄昕終於開口了,
“今日,小姐都去了哪些地方?”
“啊?”初夏被玄昕嚇得,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傻傻的問一句,“哪個小姐?”
“本王似乎就讓你服侍一個人而已,你說呢?”玄昕鳳眼微眯,更顯威嚴。
“奴婢知道了。”初夏冷汗涔涔,小嘴趕緊應話。“小姐今日也沒去什麼地方,只是在後殿歇了片刻,又去後山逛了一圈而已,之後就回來了。”初夏細細想了一遍,才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說了出來。
“只是這些?”
“?????????是的。”初夏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應了句是。
玄昕回過頭打量著初夏,見這丫頭神色間雖是戰戰兢兢,卻還算是坦蕩,也便信了她的話,諒她也不敢有所欺瞞。“你去找她回來的時候,她可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反應?”玄昕始終不認為明若會無緣無故就對自己疏離。
“特別的反應?”初夏疑惑的抬起頭,歪著腦袋仔細的又回想了一遍,應該沒有吧???????
腦海中似有什麼閃過,對了,就是那個。初夏小手顫動著,雙眼閃閃發光,情狀甚為激動。眼見她話即要出口的時候,卻忽然又硬生生的卡住了。
“奴婢?????奴婢????”初夏吞吞吐吐,看著王爺就立在眼前,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王爺的眼皮子底下矇混過關好難啊,含秋姐姐,初夏後悔啊。
“說。”玄昕鳳目又是一瞪,語氣重了三分,不再是之前的無波無瀾。
初夏一哆嗦,杏眼一閉,姑娘對不起啊。“奴婢去的時候,姑娘彷彿有些緊張,看到奴婢到的時候神態有些不自然。還有???????”
“還有什麼?”玄昕繞到初夏面前,狀似平緩一問,卻還是讓初夏感受到了壓力。
“還有,還有就是,奴婢好像看到那裡有血跡的樣子,混在雜草堆裡,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奴婢不能肯定那就是真的血跡。”
好像,可能,初夏這幾句話說的含糊不清,只留了三分的大概。
血跡,後山,莫非是遇見了他???????????
“是嗎?就這些了?”玄昕繞回到位子上,坐在椅子上目光直透初夏。
“就????就這些了,”初夏緊張的又加了一句,“奴婢知道真的只有這些了。”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玄昕一揮手,初夏就立馬轉身往門口走,先是小步走著,待走到門外,一帶上門,就一溜煙的跑向了瀛洲玉宇。
姑娘,初夏好想你啊。嗚嗚嗚?????
玄昕有些哭笑不得望著跑出去的初夏,不禁納悶,他真的有這麼可怕嗎?笑弧方展了半寸便又瞬間垮了下來,想起方才初夏口中提到的事,連帶著眼神也變得愈發陰鬱。
阿若,你到底遇見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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