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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刀劍,應當有身為刀劍的自覺呢。&rdo;&ldo;哈哈哈哈,是嗎。&rdo;對於女人尖銳傲慢的威脅,三日月宗近只是笑了笑,沒有顯出半分不滿,事實上,他也的確沒有什麼不滿。
如果這是關乎三條由佳的博弈,那麼名為三條理奈的女人在將三條由佳送到這座本丸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至於身為刀劍的自覺?我行我素到極點的付喪神瞥過壓切長谷部與女人交織的雙手,嘴角笑意加深。
回去後沒過幾天,補償便與要求鍛刀的信件一起被寄了過來,後者不用多想都能知道是少女姐姐的手筆。
鍛出新的刀劍,然後用新的刀劍轉移少女的注意力,從理論上說的確是個好主意。從一期一振手上接過鍛刀任務的三日月宗近調配著資源的投入,笑眯眯地請刀匠鍛出了又一個藤四郎和堀川國廣。
堀川國廣在化出人形後迅速把照顧和泉守兼定的任務拿了下來,藥研藤四郎也暫時分走了亂藤四郎和五虎退等人的注意力,手傷未愈的少女再度進入了極為空閒的狀態。
但是,她在躲他。
即使有所對話也是類似‐‐&ldo;主上是要去馬廊那邊嗎?&rdo;&ldo;不是。&rdo;&ldo;哈哈哈是這樣嗎。&rdo;&ldo;是。&rdo;這樣的,簡短的只有是和不是的回答。
是他太操之過急了嗎?三日月宗近以審視的目光觀察了會少女通紅的耳尖,拽緊衣袖的雙手,眼中的新月暗了暗,發出與平時無異的笑聲後乾脆地道了別。
轉身一步,兩步,她叫出了他的名字,急急切切到忘記使用敬語,格外顫抖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的聲音,然後她拉住了他的袖子。
&ldo;哈哈哈哈,還以為主上討厭老爺爺我了呢。&rdo;他隱晦地引導般的對她說出這句話,原有的幾分不悅如同產生時一樣快速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轉而在心中升起的是微妙的理智的愉快。
&ldo;不是。&rdo;少女的音量忽然增大,安靜幾秒後才恢復成原來軟軟地有點怯懦的樣子,不安地對上他的眼睛,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一樣的重複道:&ldo;不會討厭,絕對,嗯,絕對。&rdo;
絕對不會討厭,然後呢?他想聽她說更多話,是與不是之外的話,更直白的袒露心跡的話,有關他的話。
不過他不著急,他們還有很多時間,他會像之前引導她一樣,一步一步慢慢的引導她能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說出他想聽到的那句話的。
他當然知道該怎麼對待她,引導她。三日月宗近在一期一振不贊同的目光中牽住了少女的手,在感知到片刻的僵硬後果不其然地看見少女又一次紅了耳朵。
她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即使再害羞再為難也會心甘情願的接收和去做,而他現在所做的就是慢慢令她習慣與他的親近,然後再習慣更近一步的親近,接著更加的依賴上他本身。
如果沒有出現突發狀況的話,他是會沒有任何問題的進行下去的。當三日月宗近注意到身後男人的不對勁時,炸彈已經無可挽回的爆炸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把懷中的少女儘可能的抱住,緊扣住兩人的相連的雙手,以免在爆炸導致的時空亂流中失散。
然而到底還是失散了,在茂密得過分,視線受阻的森林中只有體內若有若無的屬於付喪神與審神者之間的聯絡能確定他們至少還在一個世界,只是具體方向卻難以明瞭。
必須要儘快找到。習慣以溫厚微笑示人,總是從容平靜的付喪神在斬殺掉三隻形狀詭異的妖怪後收起了笑容。
這是非常新奇的體驗,他感到擔憂與不安,還有似乎是可以稱作緊張的情緒,而突然間變得格外清晰的聯絡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