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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可以留你個全屍!”
吳昌哪敢實說,只是磕頭如搗蒜,叫道:“我沒有虧心事啊!大王冤枉了!”
秦仲海重重一哼,李副官舉刀一揮,削下吳昌的頭髮,吳昌嚇得心魂俱碎,叫道:“我招!只要不殺我,我什麼都招!”說著喘氣連連,伏地顫抖不止。
秦仲海嘿地一聲,道:“既然要招了,還不快說。”
吳昌抹去臉上冷汗,陪笑道:“是是……小人生平惡事幹得不少,平生最大的惡事,便是到廟裡佈施太多,救濟窮人過量……”
秦仲海聽他滿嘴胡言,當場怒喝一聲:“給我重重地打!”
李副官舉起藤條,頭臉手腳亂抽一陣,吳昌吃不住痛,嚎叫道:“招招招,全招了。”
李副官聞言,登即住手,吳昌苦笑兩聲,嘆道:“我生平惡事大約分成四門八類,不知大王要我招哪一種?”
秦仲海心下一奇,這人專門陷害百姓善良,想不到還有這許多花頭,當下問道:“哪四門,哪八類?你一一說出,老子聽得爽快了,說不定饒你不死。”
吳昌嘆道:“小人攢錢害民的法子,前四門叫做‘吃喝嫖賭’,後八類稱做‘偷搶拐騙、姦淫擄掠’,不知大王要聽哪一樣?”
秦仲海本只想替盧雲平反,哪曉得還有這等意外之喜,他哈哈一笑,道:“看來你和土匪也沒什麼不同嘛!咱們至多不過搶搶殺殺,說起這花頭來,還不及你厲害。”
吳昌聽了稱讚,登時面有得色,笑道:“我是進士出身,頭腦比你們這些土匪好得多了,搞起錢來當然方法多多……”
他還要再說,李副官已然一腳踢下,喝道:“哪來這麼多廢話!”
吳昌滾倒在地,喘道:“好啦!大王要聽哪門哪類,還請說吧!”
秦仲海頷首道:“你方才說四門中有吃喝嫖賭,卻不知這‘吃’、‘喝’二事,怎能搞錢害民?”
吳昌乾笑兩聲,道:“不敢有瞞大王,這吃便是鴻門宴,喝就是刀頭酒,舉凡城中富商,每逢我孃的壽宴,定需來吃這個鴻門宴,一人一千兩銀子,沒人跑得掉。”
秦仲海哦地一聲,道:“原來是這樣搞法。那這個喝呢?又是什麼絕活了?”
吳昌笑道:“這喝嘛!說來也挺容易。凡到我宴席上的,每人賞酒三大壇,沒喝完,不準走。”
秦仲海哼道:“誰有這麼好的酒量,豈能喝完三大壇?”
吳昌嘿嘿奸笑,道:“喝不完,便得買,外帶一罈一千五,童叟無欺都有找。”
秦仲海見他嘻皮笑臉,居然還把奸官生意編成歌謠,不由狂怒,當即喝道:“還敢笑,給我打!重重抽落三十鞭,包他喊疼直叫娘!”眾人聽秦仲海也學那貪官的口氣,忍不住暗自偷笑。
耳聽那縣官給打得哎呀叫疼,那師爺正自心驚肉跳,忽聽秦仲海問道:“方才這奸官說了八門賊生意,叫做‘偷搶拐騙’什麼來的……”
那師爺不敢不答,慌忙道:“後四類叫做姦淫擄掠。”
秦仲海點頭道:“嗯,正是姦淫擄掠。”他忽地大怒,喝道:“還敢說嘴!打!”眾人大喜,紛紛拳打腳踢,直打得滿身是汗。
過了好一陣子,秦仲海見那師爺給打得眼冒金星,嘴歪眼斜,便咳了一聲,道:“你們這八門生意不盡不實,有些不大對,想這姦淫兩字,本是同義之詞,卻怎能另有旁用?”
那師爺苦著臉,道:“宿人之妻謂之奸,偷窺騷擾謂之淫。”
秦仲海點頭道:“原來如此。”他忽地大怒,喝道:“還敢說嘴!再打!”眾軍士呼嘯一聲,又往前胡亂揪打一陣。
那師爺鼻青臉腫,歪著嘴道:“大王還要問什麼?”
秦仲海冷笑道:“你可曾幹過姦淫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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