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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昂天,至今已有七八年之久,算得上柳門資格最老的人,平素他與柳昂天相交,從不拘禮,彼此也不用心機,好似父子一般。相形之下,楊肅觀雖較受柳昂天器重,但兩人感情卻沒這般親暱,秦仲海是個痛快的人,只求大家好魚好肉,爽快度口,倒也不會計較什麼地位排名,也是他自居次位,江湖才有“文楊武秦”這般說法傳出。
也是酒喝得多了,忍下住有些睡意,秦仲海打了個哈欠,便要走回樓閣去睡,才走到樓上,正要脫靴,忽見密本室的鐵鏈有些移位,自己做的手腳已然被人掀動。
秦仲海心下一凜,急急走近密門,跟著將耳孔貼在鐵門上,內力發動,果聽室裡傳來陣陣輕響,秦仲海嘿嘿冷笑,他不動聲色,下來召集下屬,低聲問道:“你們之中,可有人到樓上去?”眾人答道:“謹奉秦將軍之命,我等都在下頭守護,絕不敢稍有違背。”
秦仲海哼了一聲,情知有人進到密本室中翻閱文書,他低聲道:“傳令下去,所有兄弟準備弓箭繩索,今夜生擒賊人。”
秦仲海知道手下並無高手,只有自己能與高手較量,當下挺起鋼刀,從室門閃身進去。
行到裡頭,只見不少奏章已給翻動,秦仲海儘量壓低腳步聲,從書架後慢慢向前繞行,只等埋伏妥當,便來暗算歹徒。
萬籟俱寂中,只聽遠處傳來陣陣輕微聲響,秦仲海聽得方位,便壓住呼吸,緩緩走去,他藝高人膽大,此時雖說敵暗我明,但只要自己藏得好,那也未必不能變得敵明我暗,他靠到近處,躲在一座書架之後,屏氣凝神,只等找到良機,便要一舉擒下這詭異的偷書賊。
只聽咚地一聲,似有什麼東西跑動不休,秦仲海更不打話,挺刀向前一滾,鋼刀揮出,便往敵人腳下砍去,這刀只在制敵,不在殺人,只聽啪地輕響,刀身已然砍中一樣物事。那手感軟綿綿的,秦仲海微微一奇:“怪了!我這明明是砍中他的腳骨,入刀處怎會軟成這般?”他舉出火折,就著火光一看,只見一隻灰大老鼠爛死在地,原來自己這刀竟是砍中了老鼠。
先前聽了聲響,誤以為是賊,想下到卻是隻老鼠。秦仲海心下暗笑:“當真是貓捉耗子,我還以為有賊呢!”正笑間,隱隱覺得不妥,想起密室門口鐵鏈無端移位,心中便道:“不對!這地方又沒吃食的,怎能忽然冒出一隻大老鼠?好個奸賊,定有人在引我出來!”
心下正自警戒,果覺背後傳來一股濃洌殺氣,秦仲海暗暗吃驚,背上冷汗涔涔而下。
耳聽那腳步聲細微,一步、兩步、三步……秦仲海情知自己性命已在旦夕,他見不能再拖,猛地往前一滾,跟著鋼刀往後便砍,“火貪一刀”剛勁發出,便要將來人逼開。
便在此時,敵人的兵刀已然穿過刀網,只聽嗤地一聲輕響,秦仲海肩頭已然受傷。
秦仲海方才那招攻守具備,哪知還是受傷,足見敵人武功極高。血流如注中,秦仲海虎吼一聲,運出火貪刀第八重功力,一招“龍火噬天”,雙手抓住刀柄,猛地向前疾衝,他狂吼連連,刀鋒急舞,宛如火球般撞去,霎時之間,對面人影一閃,敵手沖天飛起,已然躲開他的絕招。秦仲海收刀不及,火光撲過,接連砍倒了三座書架,無數奏章被他的剛勁帶起,都飛上了半空?
那人身法閃動,快得異乎尋常,轉瞬間便已躲起。
秦仲海肩頭受傷,急忙伸手按住,以免流血過多,他提聲喝道:“賊子滾出來!你已經身陷重圍,決計跑不了的!”此時大批屬下在外守候,此地又在禁宮大內,這話倒非虛假,秦仲海又叫了兩聲,仍是不見人影,更沒聽到有人答話,正起疑問,猛聽後頭破空之聲勁急,敵人竟又趁機暗算。秦仲海心下大怒:“好你個賊!當我是紙糊的?”他假意不覺,待兵刀來到背後,他嘿地一聲大叫,翻身躍上半空,跟著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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