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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天竺還是能做到得。”看著不解的兒孫們,鄭克臧指點道。“天竺宗教矛盾激烈,歷史上也無真正一統的王朝,因此分離傾向明顯,只要華夏拉一派打一派,百十年內將其納入治下並非不可能。然而朕卻以為將其納入治下並非是上策。”鄭克臧是以異時空的歷史為鑑,正是在某國的殖民統治下,才在印度形成了統一的民族國家思想,因此他是不願意重蹈覆轍。“只要能讓其資源為本朝所用,天竺列國打生打死與本朝何干。”
聽到這,鄭安洋脫口而出:“分而治之。”
鄭克臧嘉許道:“正是分而治之,最次也要落實華夏統治下的和平。”
說罷,鄭克臧話鋒一轉:“內廷與民爭利不可長久,這樣吧,弄個章程,把內廷紡織局的水力紗場、水力織布場都發賣了,朕不要獨樂樂,而要眾樂樂”
708。最後安排
鄭克臧可讓內廷把一年至少獲利二千萬貫的生意轉讓出去,當然不是為了撈一筆快錢,而是為了儘可能的推廣水力機械,為日後蒸汽機的廣泛運用夯實基礎並藉此在國內展開工業化的程序。只是內廷經理處是絕對捨不得把這注大財讓出去的,再加上國內銀根持續緊張,因此除了鄭克臧明令劃撥給鄭安滌父子的紗場、織布場各一外,內廷經理處根本沒有向國內商賈出售任何一處紗場、織布場。
然而紙張是保不住火,就算內廷經理處嚴防死守,水力機械的秘密還是在未來十年內陸續流傳了出去,隨後在國內掀起了一場廣泛的工業風暴。
在這場風暴中,不但內廷紡織局十六柱紡紗機被最終改進成八十四柱水力紡紗機,而且類似水力榨油機、水力磨面機、水力碾米機也從小作坊式的使用發展成工場級的規模應用,從而引領著華夏在未來四十年內先於世界各國邁入真正的初級工業化階段。
當然,埋下火種的鄭克臧並不知道多變的未來具體會走向何方,如今已經做到他能做的一切的鄭克臧正用冷眼旁觀的態度看著群臣們操辦著太子冊封大典。
鄭克臧不願失去權力嗎?是的,儘管許諾要退休了,但是享受過至高權力滋味的他並不願意輕易放棄這一點。好在,對於一名掌握了軍隊的開國君主而言,即便鄭克臧讓出至尊的位置,他依舊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華夏武成二十三年六、七月間,建藩在海外的鄭氏宗親全部返回武昌。
宗親們的歸來,標誌著太子冊封大典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然而在眾人或是惋惜或是竊喜的目光中,首先得到加封的卻是鄭安滌和鄭安渻。
是年七月十九日,皇長子鄭安滌本爵由岐國公改封楚國公,同時晉爵潮安郡王。儘管潮安郡王的爵位不能世襲,但鄭安滌還是因此成為了鄭克臧諸子中第一個封王者。
同日,皇三子鄭安渻也得到加封,其本爵由簡國公改封趙國公,同時晉爵寧安郡王。
既然兩位皇子得到了國公和郡王爵,那麼其他的皇子自然也不能落下,於是當年七月二十五日,皇四子鄭安灃被加封為宣國公、皇五子鄭安滆被加封為筠國公、皇六子鄭安澈被加封為相國公、皇七子鄭安淼被加封為彭國公、皇九子鄭安溪被加封為康國公。
兩天後,皇十子鄭安濨被加封為羅國公、皇十一子鄭安澤被加封為乾國公、皇十二鄭安淜被加封為邵國公、皇十三子鄭安汎被加封為岑國公;只有十三歲的皇十四子鄭安濡由鶴峰縣公晉爵潯陽郡公、只有十一歲的皇十五鄭安波受封保康縣子、十歲的皇十六子鄭安渤受封臨澧縣公、同樣十歲的皇十七子鄭安江受封商城縣公
就連六歲的皇二十子鄭安汀、五歲的皇二十一子鄭安瀟、三歲的皇二十二子鄭安渲、二歲的皇二十三子鄭安灈和剛剛出生的皇二十四子鄭安潔也提前得到了郡侯的爵位,只是按照華夏的體制,只有等他們進入幼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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