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二更)(第2/3 頁)
今嶺山派的山主也是月家分系子弟。
他還說過,嶺山派常年有雪,風景獨好。除了修煉,也是個耍玩的好去處。
月郤:“也沒什麼,就是那邊的人有些忙不過來,伸個手幫一幫。”
其餘話他誰也沒說。
嶺山派對月府來說並非是最重要的地方。
但他若能將嶺山派握在手裡,往後會省去不少麻煩。
奚昭道:“我記得你先前說過,以後有空了就去那附近玩。”
月郤猶豫著說:“之後再帶你去。”
奚昭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
眼下她越發確定,月楚臨定然對他有所隱瞞。
她問:“是不是大哥不答應?”
月郤怔住:“關大哥什麼事?”
奚昭一手託臉,不露聲色地往他心底埋了根刺:“自然跟大哥有關——你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不都以他為準麼?定是他說嶺山派不安全,不叫你帶我去。”
月郤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
好似的確這樣。
長兄如父。
月楚臨便像是他的掌舵人般,自小就幫他定奪著該往何處走。
可若……
可若他引去的方向,並非通往無垠的天,而是荒草不生的死地呢?
他該佯作不知,還是要親自砍斷那隻掌舵的手。
腦中陡然生出這念頭,月郤只覺心驚。
見他陡然露出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奚昭喚他:“阿兄?”
月郤回神,忽瞧見她的唇。
說不上哪不對勁,可又覺得好像和平時不大一樣。
他疑道:“你的……”
“怎麼了?”
月郤頓了半晌,搖頭:“沒什麼。”
應是心中憂慮所致。
他起身,面上瞧不出什麼情緒。
“這幾日照顧好自己,過兩天我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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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幾天裡,月郤不在,奚昭便專心找著使太崖化形的法子。
但什麼藥她都想過,無論雄黃還是毒藥,對他都沒用處。而且有了上回的教訓,從她手裡遞過去的東西,他愣是碰都不碰,更別說吃
() 了。
至於些符籙寶器,對他似也沒用。
她試過找藺岐要了兩張辟邪符,打算趁夜裡貼太崖頭上。
不過被逮了個正著。
也不怪她,誰能想到這人晚上只閉眼不睡覺的?!
她剛溜進房裡,一邊膝蓋才抵在床邊上,他就睜開眼了。
跟條蛇似的懶懶散散地躺在床上,一手撐臉,笑眯眯看著她,嘴上道:“不成想奚姑娘對這事竟如此上心,日夜不分,心裡有主意了,大晚上的也要跑來試一試。()”
≈hellip;≈hellip;
這人怎麼這樣啊,白天可勁兒睡,夜裡就只閉目養神是吧。
從頭到尾,處處是怪癖。
最後不僅抓著她了,還當著她的面,將那符籙往自個兒額心處一貼。
還要問一句:這符畫得不錯,我想著可以將耳上的墜子取了,換成兩張符戴著≈dash;≈dash;奚姑娘覺得如何??()_[(()”
看著他和殭屍貼符差不多的模樣,她一把扯下符,只道:“道長不如再等等,等我剜下兩片蛇鱗來,製成耳墜子了送你。”
太崖卻笑:“那就勞煩奚姑娘多剜兩片,替自己也打一對。”
在她走前,他又問:“不知奚姑娘送的香囊,何時能到我手裡?”
奚昭笑兩聲:“道君且等著吧。”
過後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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