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3 頁)

美國人回來了，思付著坐到桌前，仔細打量著施季裡茨，皺了皺眉，晃了幾下頭，放鬆一下脖頸，然後問道：&ldo;怎麼樣？&rdo;

&ldo;不錯。&rdo;施季裡茨回答，&ldo;助手有沒有有生氣？&rdo;

&ldo;生氣了，罵了我好久。沒關係，他的脾氣暴。喂，想好了嗎7我的建議如何？&rdo;

&ldo;一個有意思的建議。但是，如果你們不能幫助我證實這一點，我就無法接受。&rdo;施季裡茨用小姆指碰了一下死去的弗萊塔格的照片，

&ldo;這是蓋世太保頭子繆勒對我卑鄙的陷害。&rdo;

&ldo;您和他吃的是同一碗飯，他陷害您有什麼意義？&rdo;

&ldo;有直接關係。在您接受我的條件後，我會談這件事的。以關押在重犯牢房的渺小罪犯的身份我無法告訴您我的經歷。只有小核子才會討好上年紀的匪徒。但這違背了我的規矩。&rdo;

&ldo;可這符合我們的規距。&rdo;

&ldo;好吧，就按你們的規距。不過，開始之前請收起這個廢物，&rdo;施季裡茨把護照、照片、指紋、錢和埃爾。

傑克博斯的名片推到桌子邊上。

&ldo;請把門關上。&rdo;

&ldo;沒必要過份小心，&rdo;陌生人的眼睛變小了，一點也不像鳥兒的眼睛，只剩下細細的一條線，&ldo;千萬不要忘記，您是個卑鄙的納粹匪徒。&rdo;

&ldo;可您這個民主分子和自由戰士卻在向他提出合作建議。&rdo;

&ldo;不要惹我。我會打掉您的下巴的！我會這麼幹的，因為我曾是個職業拳手。&rdo;

&ldo;一個職業打手毆打一個病人這可真夠民主的。希姆萊可是樂於把您拉入他的私人衛隊，他喜歡用行家。&rdo;

&ldo;別惹我發火，畜牲。&rdo;

&ldo;離開這裡，&rdo;施季裡茨說，他的聲諮不高，十分平靜，&ldo;走！要麼我把這臭窩裡的入都叫起來。我的鄰居們是些銷贓的人，他們可不喜歡暗探。他們沒有國籍，走吧，不然要引起亂子。您不需要這樣。可我什麼都不怕。&rdo;

&ldo;您那身納粹臭皮會讓您什麼都怕的……。&rdo;

&ldo;每種規則都會有例外，&rdo;施季裡茨說，他明白，現在這些人手中除了&ldo;指紋&rdo;之外什麼也沒有，無論是阿斯曼．豪爾，還是洛爾弗．赫道夫、席哈克，如果他們掌握了這些人，這個年輕人就不會這樣講話了，他們不能容忍蠢貨，一個聰明的民族，強大的國家對智慧評價甚高。

&ldo;您想以此說明什麼？想加上一則訊息，好像抓住了誤殺希特勒的英雄？拯救猶太人嗎？向發瘋的白宮或者克里姆林宮遞送秘密？&rdo;

&ldo;把襯衣塞進褲子裡。情報使他們變化了。&rdo;

陌生人的眼睛又變得圓圓的。他大笑起來，但和以前不一樣。他盯著施季裡茨，大笑了一陣。

&ldo;那麼說，如果我試著查清弗萊塔格謀殺案，您準備為我幹？應當這樣理解您的意思嗎？&rdo;

&ldo;我的話應當這樣理解，待您向我出示了全部與弗萊塔格一案有關的材料後，我才會接受您的建議，我要向您解釋，應當證實我沒有嫌疑。您要注意，這對您更有利。您與舒倫堡政治情報處負責對外敵策的軍官合作是一回事，同一個渾身病痛的殺人犯合作又是另一回事了。不是您造就間諜，穆哈默德，而是間諜造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