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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妖邪、精緻、美麗、冷酷，系列的詞語用來形容小小少年，都不為過。

“笨女人，真是個笨女人！”小穹看著夜染，撇著嘴，硬是轉過頭，聲音裡滿是彆扭，然而一雙妖異的眸子卻已經溢滿了晶亮。

看著面前的小小少年，夜染就如同小穹說的一樣，變笨了。

沒有看到少年的時候，她能感受到與少年血脈之間的聯絡。

然而當真正看到少年的這一刻，夜染才知道，血脈相連的感覺，究竟是如何。

“小穹，對不起。”夜染對著面前的小小少年，一字一字的說出這對不起三個字。

對不起，前世燃燒自己的身體，將蒼穹寶塔也毀滅掉了。

對不起，今生分明感覺到了你的存在，卻一直到現在才尋來。

對不起，小穹……

“笨蛋女人。”小穹揚起漂亮的眉毛，妖異的雙眸一眨一眨的，儘管仍舊彆扭的沒有看向夜染，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卻如何也消失不掉。

夜染一步踏上前，伸手一撈將這小小少年抱在了懷裡。

小穹撲在夜染的懷裡，始終沒有開口。只是那一雙妖異雙眸裡，已經溢滿了柔和的光澤。

“小穹，現在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之前夜染感覺到小穹的氣息越來越弱，所以才利用煙霧丹硬是躲過老者跳了下來。

“只要呆在你的身邊，夜蒼穹就不會有事。”小穹搖了搖頭，稚嫩的聲音裡充滿了認真。

前世，他為她而生。

今生，他因她而活。

只要悠悠天地間，有夜染的存在，他夜蒼穹就一日不會消失。

是的，他叫夜蒼穹。也只是夜蒼穹，專屬於夜染的蒼穹寶塔。

“夜蒼穹，好名字。”夜染默唸一聲小穹的名字，眯眼讚歎。

“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小穹將臉埋在夜染懷裡，再也不願看到這湖底一眼。

“好。”夜染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隨後攬著小穹的腰，運起輕功，從冰湖中一躍而上。

在和小穹成功會和後，兩極湖對夜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阻礙。

湖邊，君老爺子已經著急到快要爆炸了，這個該死的小丫頭！

就在君老爺子一邊心裡罵著夜染，一邊焦急的希望夜染下一秒就從裡面冒出來的時候，忽然——

冰湖中一束水柱沖天而起！

緊接著，君老爺子就看到那熟悉的紅衣少女的身影。

真好，看到夜染沒有消失，完好的出現，君老爺子一顆心放下的同時，更加憤怒了！

對著剛上岸的夜染，君老爺子劈頭蓋臉的就吼了起來：“你這個小兔崽子！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知不知道你要是死了墨皇怎麼辦？”

“該死的，該死的，我我……”君老爺子簡直就想直接把夜染倒起來直接打屁股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聽話的小屁孩！

“喂喂，老頭子，她一點事也沒有。”小穹眯起妖異雙眸，那模樣與夜染氣怒時沒什麼兩樣，看著這個對自家笨女人怒吼的老頭子冷聲說道。

“你……你這個小子又是誰？”君老爺子顯然方才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夜染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被夜染抱著上來的小穹。

現在打眼一看，君老爺子愣了。

紫發，雙色瞳孔，漂亮到極致的容顏。

妖邪，若是問老爺子對小穹的第一印象是什麼，那就是這兩個字。

妖異，妖邪，嗜血，冷酷。

僅僅看起來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僅僅一雙妖異雙眸中透露出來的神色，便讓活了許多年的君老爺子看傻了眼。

顯然，面前的小傢伙不是人類，而君老爺子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