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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何意?”
剛才袁隗用了“你們”,顯然已是算上了張讓。
左豐倒是平靜,這袁隗可是先下少有能夠跟自己義父抗衡的角色,代表著士人,就連上峰都不能輕易得罪,可不是自己可以開罪的。
左豐只能陪笑道:“這是陛下的旨意,可不是咱家可以亂預的。”
袁隗道:“陛下聖明,豈會,豈會……更別說在這牛頭上題上子乾的名諱,分明就是有人在今日故意刁難。”
眾人看去,那拉來的大青牛頭上還掛著一塊木牌,上書“盧子幹”三字,這分明是說此牛就是盧植嘛。
雖然在漢朝的時候,尤其是東漢開始的時候,劉秀曾經大力鼓勵發展農力,對耕種有大用的牛更是在當時被當做賞賜,但是牛到底還是農民的產物,是上不了權貴的眼中的。即便以盧植的修為,也不能避免對農戶的輕視。此時,被人比喻成青牛,豈能不怒。
不過,那左豐口口聲聲說是天子所賞賜的,若是不接豈非是抗旨不尊,不免給小人口舌;可若是借了,更是令人氣惱。那袁隗先前雖然氣憤,卻也是不敢露出令人退回青牛的意思。
接還是不接?
正當盧執左右為難之時,人群中有一人越身而出道:“恩師,弟子今日前來賀壽,還沒有送上什麼象樣的賀禮,不過卻有一副字想在這堂中獻上,還請恩師允了。”
眾人視之,卻是不熟悉的一人,想必不是什麼大才。
這樣的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出什麼風頭,還敢出言要當堂獻字,這不是添亂嗎?
不想當事的盧植看到這少年,只是閃過一絲驚疑,繼而露出了笑意。
第二十章:賦詩讚譽孺子牛,借今諷古千夫指
東漢末年,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宦官集團獨霸朝綱,權傾天下。張讓潁州(今河南禹州)人。他從宮中一雜役太監,逐步爬上太監首領中常侍。他慫恿昏君漢靈帝劉宏設立“四園賣官所”,公開賣官斂財。又在漢宮西苑設“裸遊館”,專供靈帝淫樂,哄得靈帝喜笑言開。他“僭越”朝制,把自家莊園建得皇宮還高,又怕靈帝發現,挖空心思拿“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禍”來矇騙靈帝,這個昏君竟然確信,還口口聲聲稱張讓為父,真是昏君奸臣,一路貨色。
現下在這堂上的實力弱的不敢出言,有實力的卻顧及天子威嚴。至於事主盧植雖然是學富五車,面對如此情形也是一時間不知所措。
就在此時,卻有一少年越眾而出。
盧植見這呂布出列,還說了這麼一句話,不但不怒反而突然覺得幾分安心。
透過與呂布這幾月的相識,盧植認為他謙恭有禮,好學善問,不像那些粗疏的武夫,反而頗有文士風範,也起了愛惜之意,終於在不久前收為內室弟子,每日悉心教導。
此時此地此景,呂布敢越眾而出,不但看出此子情誼,更是有深意。
既然呂布要當堂獻字就讓他獻上一獻。
盧植道:“奉先何需多禮,來人,取筆墨來。”
自有下人匆匆而去。
眾人此時已經為呂布而奪目,紛紛議論這少年是誰,居然得盧公如此親暱。
有與呂布認識的卻是頗為得意,告訴身邊人,這人啊,就是盧植的內室底子——呂布。
什麼?你不認識!
那前些日子那盧公與某位神秘少年的三問三答,你總知道吧。
還不知道,那《水調歌頭》可聽過?
噢,就是那呂布了……
豈不說眾人如何議論,那左豐卻是深深的看了呂布幾眼,心中也是揣測:宴中近百人,何人不知咱家代表的就是張讓張常侍。沒實力的,不敢出頭;有實力的,比如袁隗倒是能說上幾句。只是這少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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