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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兒與姐姐相依為命,對其極為敬重,聞言立即拍拍呂布,說道:“哥哥,快讓我下來。”
呂布笑著把凝兒放下地,對任紅昌道:“你放心,我抓得緊,不會讓凝兒掉下來的。”
任紅昌急道:“大哥,不是為了這個,你怎麼能讓凝兒坐在你的頭上?”
呂布疑惑道:“這有什麼關係,只要凝兒開心就好拉。”
任紅昌聞言雖然心中甜蜜蜜的,但還是責怪道:“大哥,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頭顱更是頂天,怎麼能讓一個女娃子這樣,若是讓外人看見了,只怕要生出非議,對大哥的氣運也是不利的。”
呂布這才想起這裡可是漢代,不是自己的那個時代,這樣一個親密的動作在他們看來是多麼的荒唐。
凝兒及其委屈,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對姐姐說道:“姐姐,凝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任紅昌又怎麼忍心真的責怪自己的妹妹,只是禮法在前,當不可如此。
呂布見凝兒欲哭流淚,一副可憐的樣子更惹人喜歡,笑著開解道:“聽你的,以後在外人面前絕不這樣。”
任紅昌展顏道:“如此最好。”
不想呂布狡黠道:“那麼只要沒有外人就可以了,小凝兒,哥哥帶你去屋裡玩吧。”
見任紅昌還想說些什麼,呂布假意怒道:“我自己的頭難道還輪得到別人亂說,凝兒是我的妹子,是我的親人,坐一輩子都可以,對吧,凝兒。”
呂布強詞奪理,任紅昌不由為之氣結。
凝兒偷偷的看了一眼姐姐,見其沒有反對,這才展開笑臉撲入呂布懷中。
看著還掛在眼角的淚珠,呂布一把舉起,開懷道:“凝兒,開心嗎?”
“開心。”
“哈哈,日後哥哥再給你做好東西,讓你一直開心,好不好?”
“恩,哥哥那我們說定了,我們來拉小手指。”
呂布笑著伸出一指,與小女孩約定。
任紅昌看著這一大一小,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每日只是練武,看望姐妹倆,但是日子卻是過得挺快的。
不過幾日,就已經過去,呂布早早的打扮,準備趕赴緱氏山聽盧植講學。
因為淳于瓊不喜講學,便拉著皇甫酈在武館,順便鬥上幾陣。
皇甫堅守雖然想去,只是進來氣候有些反覆,身子不適,便也作罷。
“奉先,奉先……”
一陣熟悉的叫聲傳來,呂布停下腳步,見是張邈領著兩個僕人在後叫喊。
“是德卓啊。”
“奉先也是要去聽盧師講學嗎?”
“正是。德卓,這幾日不曾見你,到哪裡去了?”
張邈苦道:“別提了,家父準備叫我會陳留,這幾日都忙著這個呢,我好不容易藉著盧師講學的機會在洛陽多待幾日,等結束後,我與奉先你們好好的吃上一次酒。”
呂布應道:“好,倒時候我一定到。”
張邈對身後兩人道:“你們回去吧,要是老爺問起來就說我遇到好友呂奉先,請他放心。”
“是,少年。”二人離去。
呂布有些不解,開口道:“怎麼提到我的名字?”
張邈笑道:“奉先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現在在洛陽你的名氣可不比本初,公路他們弱上多少,自從那《水調歌頭》被蔡大家親自提筆後,你可威風了,不知道多少貴家名媛想著念著你呢。”
呂布見張邈一臉嫉妒,忍不住笑出來。
且不說這兩少年,倒是那盧植要在緱氏山開講的訊息不脛而走,拜師學藝者不計其數。
來到緱氏山,果然是人山人海,就算盧植所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