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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離譜的傳言,彌生當然是選擇了相信。
畢竟跡部景吾上學快遲到了坐家裡的直升飛機去冰帝結果降落在學校後才發現是週末的故事,在當時的國中網球屆有名到如果一個國中生不知道這件事,那麼大家可以大膽斷定他絕對沒有加入過網球部的地步。
所以撒錢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至於日夏朔太郎在彌生心中塑造了跡部景吾高大威武的精英形象後為何會被工作弄得憔悴不堪,全然是因為他的工作範疇從聽從一個繼承人的安排變成了在兩個繼承人「友善」的談話中夾縫生存。
多出來的那一個繼承人,恰好,彌生也認識。
是曾跟今天彌生碰到的青峰警官和她表哥紫原敦在一個隊伍的赤司徵十郎。
電視劇和動漫裡主人公都是繼承了自己長輩的意志,擊敗他們的敵人。攤到日夏朔太郎的現實卻是與之反著來的,他繼承了自己女兒和外甥兩個晚輩的意志,被他們的「敵人」從心理到身體上雙重虐/待。「敵人」還不是刻意針對他,只是在互相battle的時候難免會使周遭人受到波及……
彌生阻止了自己繼續往下細想,畢竟越想越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最近過得好慘,並且看樣子還會繼續慘一段時間。
而她就完全不一樣了,成功拜上了一位好老師,而自己老師的女兒和自己的師兄都是比較好相處的人。雖然有個小孩子對她有敵意,但這敵意也並不大,是在她能夠處理的範圍內。
自認為正在朝著自己的目標不斷前進的彌生,對正處於人生低谷的父親頓生憐憫,甚至考慮要不要再買幾箱啤酒擺在家中。日夏家中最厭惡家中出現除紅酒以外的酒的日夏夫人這一個月都在國外,作為監督者的彌生「知法犯法」也很正常吧?
彌生買酒的一個大前提是,日夏朔太郎不管喝了多少酒,只要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都完全沒有頭一天喝醉酒的任何跡象。
人靠衣裝,西裝一上身,又把頭髮好好的打理了一下,日夏朔太郎一點也看不出昨晚的頹廢。
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比往常豐富了不止一倍的早餐,調侃自己的女兒:「拜了老師就是不一樣,不知道地還以為你是去向毛利小五郎請教廚藝的。」
彌生當時要留在毛利事務所吃安室透傾情奉獻的飯菜,就發訊息告知了日夏朔太郎自己因為拜師成功所以要在外面多留一陣的事。日夏朔太郎驚訝了一小會兒,就想明白了今天早餐的豐富鐵定也跟拜師成功脫離不了幹係。
彌生滿腦子想著毛利小五郎發給他的訊息,日夏朔太郎的聲音只是在她耳朵外轉悠了一圈,回過神來只記得他剛才說了話,至於具體說了什麼內容,彌生完全沒印象。於是彌生將剛熱好的牛奶放在日夏朔太郎面前後,輕輕「嗯」了一聲。
「你根本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吧。不僅公司,連家裡都要開始變得冷漠沒有一絲溫情起來了嗎。」知女莫如父,日夏朔太郎一聽就知道彌生壓根心思沒放在他身上,轉而抱怨起家裡的冷漠。
面對日夏朔太郎的抱怨,彌生請求道:「爸爸,麻煩你在抱怨的同時不要吃飯吃得這麼津津有味可以嗎?」
日夏朔太郎禮貌而不失尷尬地笑了兩下,「你隨便嗯幾聲,我隨便抱怨幾句,你不覺得這樣特別顯得父女情深嗎。」
完全不這麼覺得。
不過彌生忽略自己父親在前,她也沒有立場再去反駁。
「對了,你昨天是怎麼成功拜上毛利小五郎為師的啊?」日夏朔太郎當時就想知道具體過程,不過簡訊交流不太方便,等彌生回到家中他又陷入爛醉的狀態。直到現在才有機會詢問彌生當時的情況。
日夏朔太郎早上還有工作,彌生簡要地概括了拜師的過程。
「等